妇人:“嘿!还反了你了,你撞了我,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敢得罪我,我家员外爷一定饶不了你!”
慕安然:嗬!果然是员外家里的人。
这清江县,总共也没几个员外,除了东边的莫员外,剩下的,就是县令大人的两个亲戚,一个是张家张员外,一个是方家方员外了。
说起来,那莫员外之所以发达,也是攀了县府衙师爷莫不奇的关系。
所以,这清江县真正靠自己富起来的人,根本没有,全是攀了官府的关系才得以发达的。
这也就难怪,那些乡民们知道慕安然和官府有些关系之后(当然,这纯粹是他们的猜测),纷纷上门来巴结她。
慕安然:“什么员外?哪个员外?我告诉你,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我都不怕,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员外了。刚才明明是你撞了我,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恶人先告状了。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赶紧跟我道歉,我就不跟你计较,要是一会儿我改变心意了,可就没这个好事了。”
说完,慕安然斜着眼睛看那妇人,又加了一句:“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妇人:“哼!我家员外,可是莫员外,县府衙师爷莫不奇,那就是我们员外的亲表哥。我告诉你,识相的,最好献先给我道歉,不然……”
还真是莫不奇的亲戚。
慕安然根本就没有将莫不奇放在眼里,所以,听了那妇人的话之后,只是哈哈大笑。
慕安然:“哈哈!我好怕啊,师爷,我当多大的官儿呢,也敢出来丢人现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完,慕安然就不打算理她了,毕竟,她今天还有要事要办,跟她在这里磨叽,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反正,她也不想要对方给她道歉。就算道歉了又怎么样?又不会长二两肉在身上。
然而,那妇人见慕安然要走,还以为她是害怕了莫不奇师爷的名头了,那妇人一下子更来劲儿了。
妇人一把抓住慕安然的衣服:“不许走!不许走!撞了人就想走,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慕安然甩了甩衣袖,想要将那妇人的手甩开,可是,那妇人抓得实在是太紧了,根本就甩不开。
这下子,慕安然也生气了。
慕安然:“你放开!”
“不放,今天你要是不赔礼道歉,我就不放!”那妇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但是其实,她根本也没有占到道理好吗?
“跟你道歉?你做梦去吧!”慕安然一生气,抬脚就踹了那妇人一脚。
这一脚正中她的膝盖,那妇人嗷的一声叫,然后,不由自主地就蹲了下去,伸手摸着膝盖,眼泪都下来了。
于是,那妇人鼻涕眼泪齐流,指着慕安然骂道:“好啊!你个小蹄子,居然敢踢我!什么人给你的胆子?你居然敢不将我放在眼里,不将我们家莫员外放在眼里。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下子,她终于意识到,慕安然可能是后台硬,所以才不鸟她,不鸟她们家莫员外。
慕安然可懒得跟这种疯女人费口舌,她金鸡独立,转了转自己的脚踝,确定没有伤到自己后,只是哼了一声,就准备离开。
然而,那妇人却一点也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在她看来,不给她们家莫员外面子,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不能放走慕安然。
妇人:“你给我站住!站住!不许走!”
慕安然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就算是在后世,信息发达的网络社会,天天能从报纸和网络上看到很多奇葩的事情,可是,也没有看到这种吃了亏还要往前凑的奇葩。
慕安然回头瞪着她:“刚刚那一脚,还没有踹疼你是吧?要不要我再给你一脚。”
那妇人一听,明显怕了。
接着,让慕安然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妇人顺势就坐到了地上,也不顾那一身上好料子的绸子衣服,会不会在地上弄脏,她只顾着哇哇乱叫。
妇人:“哎哟!快来人啊!你们都来看一看啊!这个小蹄子打人了啊!”
慕安然:嘿!还开始耍赖了!
慕安然真想上前再踹她一脚,奈何周围的人,听到那妇人的喊声,都围拢了过来。
不明真相的群众,都在一旁指指点点,还有些人,对慕安然露出了愤然的神色。这其中,大多数人,都是刚才看到慕安然新奇的装扮,心生嫉妒的女人们。
“你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了,好人家的女儿,哪会将自己的胳膊露出来那么多,勾引谁呢?”
“就是!那头发也够奇怪的,道姑不像道姑,僧尼不像僧尼,真是少见!”
“还欺负上莫员外家里的人来了,她可真是不长眼。”
坐在地上大喊大叫的那妇人,听到周围的群众都出言支持她,立刻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指着慕安然的鼻尖说道:“快!给我道歉!不然的话,我就拉你去见官!”
“谁要见官呐?”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嘹亮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了。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将那说话的人让了出来。
只见来人正是本县的县令方槐,他的身边,跟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