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拿走了她手里的碗压过来亲上了她的唇瓣。
粉嫩嫩的唇瓣软绵绵的就跟棉花糖一样,再夹杂着点点清新的果香味,让顾湛忍不住将舌头伸进去卷着她的小舌一再吸吮,仿佛要将她嘴里的甜味儿全都吞到自己肚子里一样。
他的技巧十分娴熟,即便所有的经验两人都是同时体验练习的,可慢慢的,江槿西还是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毫无招架之力。
“西西,我们像第一次去幸福里的时候那样好不好?”
顾湛放开她的唇,又贴过来蹭着她白嫩的耳垂,嗓音低哑。
第一次去幸福里的时候?
那天她刚好来了大姨妈,然后就用手帮他……
想到当时的场景,江槿西脸色的绯色直接蔓延到了耳根上,连耳垂都烧得红彤彤的烫得不行,看着顾湛满是期待的眼神,她支支吾吾道:“那,你真的想要?”
“你说呢?我现在每天都饿得不行!”顾湛一脸怨气的模样。
“那,那好吧!”江槿西不忍心拒绝他,便慢慢地将手伸了出来。
总是饿着食肉动物也是不对的,不能给肉吃,也该给点肉汤喝的。
顾湛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真是我的好西西。”
事后,一脸餍足的男人拿着湿毛巾仔细地帮她擦手,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他刚刚去浴室又冲了澡,这会儿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胸前隐隐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结实胸膛,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把试试手感。
虽然这种感觉她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江槿西晃了晃脑袋,尽量不去看眼前的男色诱惑:“对了,之前听你打电话说到了汪锦竹,她……现在怎么了?”
顾湛手上动作没停:“出了点事,被带到警察局去了。”
“警察局?”江槿西微微咬唇,“是不是你……”
顾湛抬起头冲她一笑:“这个还真不是我弄出来的。我找了朋友通过她就读的学校查到了她家里的信息。汪锦竹家里有个赌鬼爸爸,而且还喜欢家暴,后来她妈受不了跑走了,而汪锦竹大学毕业后也没再回去过,甚至故意躲着她爸,因为他在外头欠了很多赌债。”
他不过是让人把汪锦竹现在的生活地址给了她那赌鬼老爸而已,一听到女儿在大城市里出息了,那人立马就赶了过来,以后也肯定会黏着她不放。
顾湛从不想做恶人,虽然对于汪锦竹父亲的所作所为他也有所不齿,但如果有人伤害他在乎的人,那么他什么都敢做都能做!
“行了,别把她的事放心上,不过是两人出了点争执隔壁邻居报了警而已。”帮她擦干净最后一根手指后,顾湛起身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咱们的生活里了。早点睡觉。”
江槿西点了点头,躺下来拉上了被子。
辞职后在家里待了没几天,她就陪着顾湛一起去了江北市,贺家的宴会在周六晚上,他们提前一步上午就过去了,先行到贺家拜访贺老爷子。
据说贺家文化底蕴极其深厚,祖上曾经出过好几位状元之才,甚至还有官至宰辅的。
浮浮沉沉几百年,如今的贺家依旧显赫。
贺家三代,贺老爷子已经退了下来,孙辈男丁除了贺北城之外其他成年的都步上了政途,女儿家也基本上各个都不差。而儿子辈除了老二贺祥是个混吃等死的,其他两个也是身居高位。
贺北城的父亲贺秉天是老大,而贺殷寻和贺立峰的父亲贺秉章则是幺子。
贺立峰刚刚找回来的时候,贺秉章夫妻还在国外,也就是前几天才刚刚回来。
贺秉章的妻子阮琴一看到江槿西就上前拉着她的手连连道谢:“好姑娘,可亏着你了,要不然恐怕这辈子我都再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
阮琴为人要强,也就是贺立峰是她最大的软肋,为了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她做什么都愿意。
江槿西微微颔首:“不用客气,其实我也没帮多大忙。”
阮琴不赞同道:“可不能这么说,老爷子如今都认你做干孙女了,你就跟我女儿是一样的!峰峰,过来亲自和西西妹妹道谢。”
贺立峰面色微僵。
老实说,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他见到了江槿西就觉得尴尬,就好像在她面前他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所有心事她都了然于心压根瞒不过她的眼睛。
可当着贺家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表现些什么出来,就只能硬着头皮按阮琴说的做。
看到顾湛冷冰冰的眼神,贺立峰耸了耸嘴角,最后终是认怂没再刻意挑衅。
他可不想以后在茗江市待着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被人罩上麻袋狠狠打一顿!
吃过午饭后,顾湛和江槿西被安排住在贺家的客房里休息。
江槿西很奇怪,今天除了贺家二房和三房的人之外,并没有见到贺北城的父母。
问起来的时候,顾湛解释道:“这事也算是贺家的一个禁忌吧,知道的人挺多的,不过没人敢在贺老爷子面前提。”
江槿西不明白:“是他的父母出了什么意外?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