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栝听这话就知道孟宁不安好心,这是撺掇他跟顾砚安不和睦啊。
这怎么行!
他打不过顾砚安。
“你少在哪里做梦了,你能有什么好心。”
“……”
“休想我原谅你。”
“……”
孟宁没想到谈崩了,好在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还有四天她就能跟薄觞见面了。
薄觞!薄觞!
想想就兴奋。
为此孟宁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没用的怂货。”
这日晚上孟宁可以踏实睡觉了,因为不用担心楚天栝会来跟她一个屋。
男女有别,而且她已经嫁人,更要避嫌。
而这晚上顾砚安又来了,并且成功潜入了孟宁的屋内。
顾砚安瞧着温文儒雅一脸无害的样子,本性则是恶劣的。
当他知晓是眼前这人就是孟宁后并且昨日故意将他跟楚天栝丢在一张床上,他就想掐断她的脖子。
当他站在她的床前,看着她静谧的睡言,嘴里喃喃自语说着什么的时候。
他弯腰聆听,却听到了薄觞的名字。
她的眼里只有薄觞,就连睡着了都喊着薄觞的名字。
那人有什么好的?
顾砚安坐下,几次伸出手。
爱是克制,可他无法克制,在孟宁女装扮相下,所有克制都是枉然。
他伸手掐住了孟宁的脖子,一点点的用力。
孟宁呼吸优点不顺,感觉马上就要窒息了。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黑影。
而这个黑影的气息太过熟悉,导致她脱口就喊:
“顾砚安!”
“呵,你倒是好眼力,怎知是我?”
孟宁伸手扒拉顾砚安的手,将其扯开后惊恐的挪动屁股。
她强壮镇定,立即道:“这位公子你深夜过来是想将我杀人灭口吗?就以为你你与我夫君……我告诉你,即使你杀了我,也是进不了楚家大门的。你一个男人,怎么配!”
“孟宁!”
“孟宁?谁是孟宁,孟宁又是什么?我是啾啾。
”
孟宁心头一跳,万万没想到顾砚安居然喊出了她的名字。
他发现了什么?
已经知道她孟宁的身份了?
可她是女装啊!
不会的,不会的,他肯定想得到她想疯了,才会误以为啾啾就是孟宁。
顾砚安见孟宁装的还挺像那一会说,嗤了一声道:“不承认没关系。我就当你是啾啾,你长得跟我心上人挺像。既如此你跟了我吧!在楚家做妾不如给我做夫人。”
孟宁闻言嗤了一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做妾了。我的公公婆婆跪求我做正妻,我不答应而已。何况你一穷二白,我凭什么要跟着你?我夫君家财万贯,我有用之不竭的金银珠宝,你有什么?笑死个人。”
“你说话这么咄咄逼人的吗?你怎知道我不如楚天栝,你又怎知你想要的我给不起?既你不愿意,我们也可以暗通曲款。”
“呸!不要脸。”
这是孟宁的真实想法,没想到顾砚安这么不要脸。
暗通曲款这种事也说的出口。
要是让京都的姑娘们知道顾砚安是这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肯定得掉粉。
肯定菜叶,臭鸡蛋砸死他。
顾安砚闻言轻笑了一声,他眼神暗了几分,淡淡道:“你怎知道我不要脸,若不是相熟之人,不会那么清楚了解。”
“!!!”
“孟宁,你还要骗我到何时?”
“谁是孟宁?你可别……”
话还没落下,孟宁被顾砚安点住穴道,顾砚安看着孟宁沉声道:“你睡梦中喊着薄觞的名字,你还想骗我你不是。你若不是,你惦记当今太子妃,你是犯了大不敬之罪,我要惩罚你。”
“!!!”
孟宁很是惊悚,真的怕死这样的顾砚安。
顾砚安身子压下来的时候,孟宁觉得自己肯定要失身了。
而这时候,醉酒的楚天栝用力拍门道:“开门!
赶紧开门!睡死了啊!!!”
顾砚安立即解开了孟宁的穴道,沉声道:“告诉他,你睡下了。”
孟宁看向门外,忽而推开顾砚安。
她不想坐以待毙,不想被顾砚安沾染,不想重蹈覆辙。
故而她连摔带滚的下了床,急忙到了门口,快速开了门。
楚天栝见门开了,差点摔跟头。
他稳住脚步,看到穿着单薄的孟宁,皱眉道:“你怎么穿这么少?”
孟宁不想回去,一把攥住了楚天栝的手。
“你不是来带我去找我夫君的吗?现在就走,马上走!”
“我……我没……”
话还没落下,孟宁已经推了一把楚天栝,带着楚天栝就跑。
楚家很大,孟宁闷头就跑,心里是恐惧的。
两人到了池子边上,孟宁双手握着膝盖,喘息不稳定。
孟宁对顾砚安恐惧是有内而生的,毕竟怕了很多年。
她有些恼怒,故而对着平静的湖面“呀!”的一声尖叫。
她在发泄,连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