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看着宁苏烬,见他眼睛通红,委屈极了的样子。
她叹了一声,伸手撤回了自己的袖子。
她认真对宁苏烬道:“一个人只会在不同时间段里喜欢不同的人,而我目前所处在的时间段里只会喜欢薄觞。一个人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是不能同时装下很多人的,你懂吗?我敢说我孟宁无论什么时间段,我都只会反复爱上薄觞,除了他也只剩下他。”
“……”
“宁苏烬,我这是为你好。我和你之间有一条跨不过鸿沟,天崩地裂,山崩海啸,我与你都不可能的。”
这话落下,宁苏烬脸色白了一个度,他咬牙道:
“我不信。”
“说多了你也是不信的,算了!我……”
宁苏烬这段时间因孟宁失踪一蹶不振,他找不到孟宁就感觉失去了全世界。
他真得非常想得到这个女人。
想征服她,想让她为他爱痴狂。
他从没有这么猛烈的想得到一个人。
故而……
他攥住了孟宁的手臂,用力一扯。
孟宁整个人就往宁苏烬怀里跌去。
宁苏烬想用强的,他不相信孟宁对他毫无感觉。
明明他才跟孟宁相处最久的,他和孟宁是青梅竹马,薄觞是后来居上。
凭什么薄觞可以轻易得到孟宁呢?
明明薄觞狼子野心,明明薄觞心机深沉,明明薄觞心理扭曲,凭什么?
凭什么?
孟宁见宁苏烬要强吻她,她吓了一跳,伸手攥住宁苏烬的双肩,猛力推着。
“宁苏烬,你想做什么?”
“别发疯!”
宁苏烬被孟宁推了一个踉跄,而孟宁觉得宁苏烬疯了,直接抬手给宁苏烬一巴掌。
啪的一声,直接把宁苏烬打了一个踉跄。
“宁苏烬,你疯够了吧!”
孟宁感觉自己跟宁苏烬沟通有障碍,逃一般的离开了宁苏烬的住处。
宁苏烬怔怔的站了一会,随即哈哈一笑。
他只觉自己无比的可笑。
孟宁是逃一般的离开了宁苏烬的院子,她一路跑然后到了一处,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的喘气。
而孟宁却不知道的是打从孟宁出来后,薄觞就醒了。
他一路跟着薄觞去了宁苏烬的院子,然后听到了,看到了。
等孟宁一出去,薄觞这才走进了宁苏烬屋里。
宁苏烬突然感受还有人在场,收敛了笑看了过去。
看到薄觞后,宁苏烬并没有惊讶。
他清楚知道孟宁出来薄觞不可能不尾随。
他冷笑了一声道:“你居然没死。”
“你是巴不得我死在回月国的路上?”
“你怎么不死呢?”
薄觞看着酒气冲天的宁苏烬,淡淡道:“你都不曾死,我怎敢死。”
“薄觞,你别太得意。你以为孟宁全身心都被你霸占了吗?以你的身体,你一死,我不相信我得不到她。”
这话宁苏烬当着一个正夫的面说,小三知三,多多少少有些恶心人。
薄觞不是个好脾气的,他身体很差,深中剧毒也不影响他输出。
“请你搞清楚我与孟宁是什么关系好吧!我虽是以凉国和亲的名义与孟宁成了亲,可我就是孟宁的夫君,这是改不了的事实。就算我命不久矣,我也会在临死前在孟宁跟前演一出戏,我会边吐血边握住她的手,交代我遗言。”
“……”
“你猜我会说什么内容呢?”
“我想想。”
“嗯,我会十分虚弱的说,宁宁你一定要记住你的生命里有个叫薄觞的男人出现过,他是你拜过天地的夫君,你一定不要忘了他。”
“然后我肯定会说,宁宁,这世上还有值得你托付终身的好男人,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宁苏烬,你若与他有剪不断理不清的纠缠,我在地下定不会安宁的,我会伤心,我会难过,我的宁宁怎么配了这么一个糟糕的人呢~”
宁苏烬听不下去了,他找准了自己剑,立即拿了剑,冲着薄觞动了手。
宁苏烬的剑法是宁家剑法,非常的精妙。
薄觞吃力的闪躲后,记住了宁苏烬所有的招事。
他眸光一冷,嗤了一声。
手指夹住了宁苏烬的剑,轻弹了一下,快速闪躲开,攥住了宁苏烬的手臂,直接一扯。
随即点上了宁苏烬手腕上的穴道,宁苏烬只感觉一疼,手中的剑就掉落下来。
薄觞空闲的手拿稳了剑,后退了两步。
他当着宁苏烬的面耍剑花,然后对准宁苏烬。
“你宁家剑法瞧着挺是精妙,你看看我学会了多少。”
这话落下,薄觞对着宁苏烬就招呼了过去。
一招一式全是宁苏烬对薄觞使过的招式,宁苏烬被逼退的节节后退。
宁苏烬眼里含着诧异,不确定的说:“你怎么会宁家剑法?”
“现学的。”
话落下薄觞又拿着剑刺向宁苏烬,宁苏烬退无可退,干脆不在躲开。
薄觞见宁苏烬不再闪躲直面应对,将剑刺偏了,他甩手就丢了过去,直接掷在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