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用膳后,孟宁又想躲着点薄觞,主要还是很不好意思。
前脚就要上步辇,后脚薄觞就出了东宫。
薄觞作为东宫唯一的‘女主人’,自是有大批的随从跟着。
孟宁上了步辇后,生怕薄觞要求与她同坐车辇,她立即催促抬步辇的小太监。
“快!快走!”
薄觞见孟宁要甩下他,不慌不忙地出声喊道:“殿下真的不同臣妾一起吗?”
孟宁僵硬地坐着,缓慢地侧头看薄觞。
又听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卖弄凄苦地说:“殿下这是想让臣妾难堪吗?”
孟宁自是想东宫上上下下的人敬重薄觞,给足薄觞太子妃的排场。
她只能叫人停下,默默地下了步辇。
孟宁拉着一张驴脸,不情不愿地来到薄觞跟前。
而薄觞似是个体贴且温柔爱笑的妻子,好脾气地伸出了手。
那笑有些刺眼。
孟宁二话不说就攥住了薄觞伸向她的手,她咬了咬牙想着给薄觞一点小小警告。
孟宁这般想着,拉着薄觞上了车辇。
在车辇行驶后,她将薄觞推在车壁上,她不悦地说道:“都说不要自称臣妾,你怎么不听?”
“咳,我也不是故意恶心你的呀~在外人面前不得做做样子。”
说着薄觞伸手趁着孟宁不注意时便圈住了孟宁的小细腰。
这腰真细,好似不用力都能掐断。
孟宁顿时僵硬住了,紧张的道:“你,你……做什么?”
“就想问问宁宁怎么不愿意与我一道?可是我哪儿做得不好,惹得宁宁不高兴了。”
“没,有。”
孟宁僵硬的回了话,感觉薄觞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她全身似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行,酥麻得让她难耐。
他肯定会什么邪术。
“我信宁宁。”
说着薄觞亲昵地靠近一些孟宁,两人的唇距离近到随时都能触碰到对方。
薄觞身上淡淡的药草香又袭卷了孟宁的感官。
她下意识的倒吸一口气,怔怔地看着薄觞。
他白皙的脸今日有血色,尤其是微张的唇,透着一层淡淡的红。
孟宁吞咽了下口水,身体比脑袋诚实,下意识地嘟嘴与近在咫尺的唇触碰。
薄觞眸中带笑,笑意满满。
他在孟宁退身时,轻轻含住了孟宁的双唇,甚至大胆地挑逗,用牙厮磨她的唇瓣。
孟宁瞪大眼,不受控制地轻颤。
“你……”
孟宁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已经被薄觞吞没在口齿间。
她再一次被薄觞的吻给忽悠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就感觉薄觞的舌是有魔力的,让她不得不配合他共舞。
手不规矩地游走,甚至隔着衣料都能感受皮肤的滚烫。
当薄觞的手指探进去时,孟宁的理智瞬间回归。
她红着脸,娇嗔得瞪大眼。
孟宁身子轻颤,往后倾了倾身子,错开了薄觞的吻。
她极其羞恼道:“你……拿开你的手。”
“嗯?”
“快些。”
薄觞没有按照孟宁的意思收回,他微眯眼,眼里一闪狡黠的光,精明又锐利。
孟宁见他不收回反而更放肆,她死咬着牙,羞红脸看着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车内的氛围都变得静谧。
车轮碾压道路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时而有风吹来,吹起了帘子,外头随行的太监和宫女能瞧见的就是太子压着太子妃暧昧无比的坐姿。
事实上并非如此。
孟宁又羞又恼,可不敢有过大的动作。
她只能承受薄觞的放肆的试探。
说长不长的一段路,在孟宁看来这路长得十万八千里。
薄觞表情极度舒适,眼里含笑看着孟宁,只觉得孟宁真是好欺负。
小媳妇好欺负就等于便宜了他。
“很难受?”
“你再说什么屁话!”
“瞧你狠狠咬牙的样子,活像是在受什么酷刑一样。”
“这……与酷刑有什么区别?”
“嗯?”
“你怎么还有心情跟我调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外头那么多人跟着,你和我在车辇里……你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伶牙俐齿。”
“你……真是不分场合的什么都敢干。”
孟宁心累地看着薄觞,她真是瞎了狗眼了,以为是一头任由人欺负的小绵羊,却不曾想是一头凶残饿狼。
她好悔啊!
薄觞看着孟宁,见她义愤填膺的恼羞样子,露出委屈极了的表情。
他一撇嘴,低低道:“我干了什么?无非就是在给你抹药。”
“!!!”
好无耻!好羞耻!
孟宁又是瞪了薄觞一眼,索性偏头不理他。
她腰部以下都僵硬无比,甚至保持一个动作都麻了。
她真是想吼‘放你娘的狗屁’。
这根本不是涂抹药,这是侵害。
薄觞见她不理他,笑着贴近了她一些,他贴着她的耳畔,淡淡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