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胸落了话,不等孟宁回话,便速度之快地一口咬在了孟宁的脖子上。
孟宁疼得皱眉,甚至倒吸一口凉气。
尽管疼得难受,她还是没有推开美人儿。
脖颈处的血渗进牙时,薄觞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这才松开,温柔且又缱绻地一遍遍地舔舐伤口。
孟宁瑟缩了下,又听美人儿沙哑嗓子安抚声:“别动。”
她不敢在动。
只能任由她一遍又一遍。
孟宁不理解薄觞的一系列骚操作,她只当笨蛋美太害怕她离开了。
这是十分没安全感的表现。
也间接地说明她没有给足薄觞安全感,在这段关系里美人儿不相信她能坚守到最后,这段感情在薄觞看来是经不起时间考量的。
孟宁能做的就是足够的包容薄觞,用时间证明感情这东西是可以永恒存在,甚至不会过期的。
她真的真的很喜欢薄觞!
不管出于哪一种喜欢,目前的喜欢是可以纵容薄觞为所欲为的地步。
她的偏爱只专属眼前的笨蛋美人。
“好了,好了~痒死了!你怎么这么黏糊。”
孟宁往后倾了倾,躲开了薄觞黏糊的止血行为。
薄觞见她躲开,委屈极了,撇下嘴,闷闷地垂下头。
孟宁见状,见美人儿赤脚寻来的,很是无奈的叹息。
“你怎么不知穿鞋的呢?”
“着急想见你。”
孟宁盯着薄觞看着,薄觞没有抬起头,而是局促地扯着衣袖。
她伸手拉住薄觞的手,感觉凉意,又很是心疼地替薄觞捂手。
“手怎么还这么凉?”
孟宁替薄觞搓了搓手,她是抱不太动美人的,可能是自己不锻炼的缘故。
但又不能让人赤脚走回去。
这会连个宫女太监的影子都瞧不见。
她幽幽一叹,转身蹲下。
“上来,我背你回去!”
薄觞看向她,夜幕下,她真的小小的一团。
她总是让他心口温热,这份温热会扩大,总有一天会将他整个人灼烧殆尽。
可他好喜欢她的。
“算,算了吧!”
孟宁见薄觞迟迟没有动作接着听到美人儿回绝的话,回头狠狠瞪了笨蛋病鬼一眼。
“你上不上来?小心我搞强制。”
“……”
“诶,看你这样子是不信了?”
薄觞见她执意如此,弱弱地说:“你背上有伤。”
“这点伤算的了什么?我皮厚肉糙的。”
“……”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薄觞见她这般固执,只能顺从她意。
他趴了过去,圈住了她脖子。
孟宁使劲想拖着人起来,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愣是没背起来。
“呀!!!”
“吼!!!”
薄觞看她额都出汗了,心叹了一声道:“算了,你平日里闲着也是闲着,多锻炼吧!”
“你看不起谁啊!我能行!做人相公会背不动媳妇啊?你起开,往后站一站,我做个准备工作。”
薄觞翻了一个白眼,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他看着孟宁搓搓手,然后往手里呸了两口,再搓了搓手。
薄觞有些嫌弃的转眼看眼,他很爱干净的,可媳妇这个样子……应该是教不好了!
怎么办?
是一拍两散还是继续苟着?
孟宁再次蹲下,催促道:“快上来。”
薄觞趴上去后,孟宁依旧背不起来,但是孟宁不能让薄觞瞧不起,还真被她背起来。
她吃力地转身,脚步坚定地往前走。
豆大的汗珠从光洁的额头掉落下来,孟宁举步艰难。
尽管如此,她都不曾放下薄觞,乌龟似的往前挪动。
薄觞觉得孟宁的爱足以感天动地,她真的好好一个女娃~
于是他十分贴心地给孟宁擦了擦额头。
孟宁差点泪目,心想:美人果真是贴心小棉袄,可比那些臭男人要来得好。
呜呜呜,她以前可真是猪油蒙了心。
喜欢啥物种不好居然喜欢臭男人。
珍珠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可回去找主子了。
结果看到了孟宁步履蹒跚地背着薄觞踏入寝宫。
她差点泪目,心想:她那年纪轻轻的太子殿下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要受这等摧残。
她扯了扯帕子,跺了跺脚,转身就出了东宫。
珍珠要去找宁贵妃说道说道,路上碰上出去采买的公公。
公公拦下珍珠,把珍珠往后山一拖,从腰包里拿出两锭银子,足足有十两。
公公讨好献媚地塞到了珍珠手里道:“珍珠妹妹,你托杂家的事,杂家给你办妥了。”
珍珠看着手里的银子,两眼冒光,反复掂量了下,不信邪地咬了一口确定真伪。
她开心极了便道:“啊呦~那些墨宝卖得这么好?”
“可不是嘛~书斋里的掌柜地看纸张不错,字迹工整,就全部要了。”
珍珠开心极了,把银子往怀里一塞。
她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