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忙又否定,“不行!不能出去!在府里好歹还有高墙庇护,不对劲尚且可以避入室中,避免四面被围攻!倘若刺客早有准备,这会儿只怕出门就会挨上一顿箭雨!真是该死,是什么人,孟家乾还是?居然敢在刺史府不远处设此杀局针对姑姑?!许连山不在,乌衣营的人都死光了不成?!居然叫人摸到这儿了还没反应!!!”
看着他焦灼的想着办法,盛惟乔只平静的喝着茶,过了一会儿,对左右摆了摆手,让人都退开去,见公孙应敦似乎要反对,才轻笑了一声,说道:“连你都这么想,看来方才阿喜同那刺客的表演很是逼真了?”
“………”公孙应敦瞬间张大了眼睛!
好一会儿,他才失声道,“姑姑您的意思是?!”
“那刺客是我安排的,目的正是你方才的揣测一样,要将这件事情,从你扫吴大当家面子,变成针对我的刺杀阴谋。”盛惟乔呷了口茶水,把茶碗朝桌子上轻轻搁了,慢条斯理道,“这样,既能理直气壮的抓了那些坑你的人,还有青楼的人严刑拷问询问幕后指使人,等会,我还有理由去倪寄道、戴故莲还有娄鹏府里挨个大闹,哼哼!想让吉山盗同密贞生出罅隙?我就让他们同他们手底下的人没个安稳日子过!”
又说,“唔,孟家乾那里也不能放过!我想想回头找个什么借口?”
“………”公孙应敦再次目瞪口呆良久,才讷讷道,“姑姑,我睡清倌人的事情,掰成是针对您的刺杀,抓那些坑我的人,还有青楼的老鸨清倌人之类,严刑拷打,这是理所当然的。但去倪寄道、戴故莲还有娄鹏几个的府上大闹,这?”
好像太泼妇了点吧?
毕竟现在做着益州刺史的是你丈夫容睡鹤,这益州城上上下下的治安,都应该我那小叔叔管才对!
尤其小叔叔刚刚才跟倪寄道几个要了部分兵权,又讹了孟家乾从北疆带过来的北疆军一笔,还把千里迢迢过来给孟家乾送东西的高家商队给强买了!
这会儿刺史夫人遇刺,怎么也该是容睡鹤给交代不是?
甚至没准倪寄道几个还要嘲笑容睡鹤连自己结发之妻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要以刺史身份节制大军?“刺客跟他们有关系,我一个无辜弱女子险死还生,怎么就不能去找他们讨个说法了?”公孙应敦心里想着各种念头,却见盛惟乔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你以为阿喜刚才为什么追出去?”
公孙应敦茫然道:“啊?”
“刺客是跑到西疆军军营附近消失不见的!”盛惟乔哼道,“这么着,八成就是西疆军搞的鬼!他们三个是西疆军中当家的,我不找他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