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以后应该多说说,明白?
容睡鹤心领神会,反手搂住她腰肢,将她按坐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了吻额角,笑眯眯道:“只看郡王妃从众多追求者里看中你家睡哥哥,就知道郡王妃的眼光何等独到犀利了!”
盛惟乔有些不满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
“夫妻一体,夸谁不是夸咱们俩?”容睡鹤伸手捏了捏她面颊,笑,“当然你家睡哥哥的眼力也是一等一的好,不然为什么非乖囡囡不娶呢是不是?”
盛惟乔偏头过去,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咬,说道:“你娶我是眼力好,我嫁给你呀是看你巴巴的赶去南风郡,实在可怜!”
容睡鹤正值血气旺盛之年,又是新婚燕尔之中,最禁不得撩拨的,从妻子咬上耳垂起,呼吸就是一滞,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太清楚,直接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边快步朝内室走去,边哑声道:“嗯,那郡王妃看你家睡哥哥这会儿还要可怜,就可怜可怜呗?”
他们俩进房去互相“可怜”了,将小狮猫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可怜的小狮猫在软榻上这里踩踩、那里嗅嗅,又追着尾巴跑了几圈,却始终等不来伺候的人,想跑出去,到榻边看了看离地的距离,到底害怕,叫了半晌,最后累的直接睡着了……
而内室中的盛惟乔也在狂风骤雨之后疲惫的直接睡了过去,次日日上三竿时醒来,见身边已经空了,只道容睡鹤去书房了,懒洋洋的起身梳洗时,总算想起新上任的宠物:“猫儿呢?”
“在厢房呢,小丫鬟抱过去喂些蒸蛋跟羊乳了。”槿篱一面给她梳着发髻,一面轻声说道,“娘娘等会儿用些什么?”
盛惟乔随口点了几道小菜,又要了碧梗粥,就有伶俐的小丫鬟在外面听见,蹑手蹑脚的去厨房传话了。
用过早饭,盛惟乔亲自去看了趟菊篱,陪着说了会话,见菊篱精神不太好,这才离开。
回到后堂之后,小丫鬟将吃完蒸蛋和羊乳的狮猫抱过来,盛惟乔同它玩耍了一回,看到槿篱端了合意饼跟翠玉豆糕进来给自己配茶,总算想起来丈夫:“他去书房了么?这个点,要不要也给他送些糕点去?”
“郡王没在书房。”但槿篱说,“今儿个一早,王爷那边派了人来,请郡王过去议事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盛惟乔闻言微微一怔:“父王让他去议事?”
她心想这可奇怪了,高密王不是对容睡鹤忌惮的很,唯恐这小儿子威胁到他心爱的世子的吗?
怎么会主动让容睡鹤参与议事?
八成是碰见什么烫手山芋,想塞给容睡鹤吧?
新晋郡王妃起了疑心,就问,“可知道父王找密贞是要议什么事?”
“奴婢不知道。”槿篱摇头道,“那时候郡王已经在书房了,奴婢也是听那边伺候的仪珊姐姐跟仪琉姐姐传了话过来,才晓得郡王被王爷召过去了。”
“密贞不是好欺负的,就算父王那边有什么阴谋陷阱,想来也不容易坑到他。”盛惟乔听着就有点担心,但思及容睡鹤的手段,认为自己没必要太忧虑,“何况祖父跟爹爹他们都还在长安呢,如果父王做的太过分,端出生身之父的身份来压人的话,祖父跟爹爹却也可以上门去给密贞说话的!”
她这么想着,也就将容睡鹤被高密王喊过去的事情抛开,却想起孟皇后了,那天从宫里回来的路上,容睡鹤是承诺过会帮她通过舒家的门路打听皇后的病情的。
然而回来之后打打闹闹的,容睡鹤这会儿又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几番云雨下来连去书房都一步三回头了,这几天都没跟她说起来,八成是忘记了。
“我这会儿是高密王的儿媳妇,也不好直接去孟氏那边打探。”盛惟乔本来打算自己上心下的,但仔细一盘算,发现她却没什么门路,“直接跟宫里打听呢,我之前出入宫闱便利主要就是因为青琅,如今青琅病着,太后娘娘又分明不想让我跟她亲近了……只怕去了宫门前也是白搭。”
那天回府之后,当天傍晚她就让人收拾了一份滋补药材跟一些寓意康健长寿的摆件送到宫门前给孟皇后,那儿的宫人收倒是代皇后收下来了,但什么回应都没有,更遑论是召她入宫说话……可见从前想进宫就进宫的特殊待遇,眼下应该是没有了。
当然也可能是孟皇后考虑到她才新婚,不欲打扰。
盛惟乔正琢磨着这些事情,外头小丫鬟走了进来,悄声道:“娘娘,世子妇派了人过来,说也有事情请您过府叙话!”
“世子妇?”盛惟乔微微一怔,心说:“莫非父王起早将密贞喊过去,说的是家事?这会儿说僵了,打算借着大嫂的旗号,喊我过去圆场还是怎么的?”
她疑神疑鬼的到了高密王府,戚氏亲自在垂花门下迎了她,笑语嫣然的陪她往里走,看方向却是世子夫妇住的“翠篁院”。
盛惟乔感到疑惑:“不去湘霁堂给母妃请安吗?”
“母妃方才吃了药,这会儿睡着了。”戚氏解释,“所以咱们就不去打扰了,还是直接去我们住的地方吧!”
因为高密王妃当初请求盛老太爷允诺容睡鹤返回王府时,就说过自己时日无多,所以盛惟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