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凝霜跪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那个巨坑，双目红肿，一张娇俏的瓜子脸被泪水洗过，楚楚可怜。
苏芷璃默默地陪着她，心疼她的同时也为君一的作为深深感动。
如果不是他，此刻消失的便可能是凝霜了。
她侧头看了看君莫邪，此时的他一脸黯然，桃花眸内闪烁着泪光，见她看过来，忙转过头去。
“对不起！”
苏芷璃声音沉闷，有些沙哑。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君莫邪的嗓音少了之前的阴柔，低沉了不少。
如果换成了她，他会不会也如君一同样的选择？
凝霜一直在那里默默地跪了三天，一度晕厥过去，都被苏芷璃救醒，最后，被君莫邪带离了那个地方。
君一悠悠地醒来，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忍。
“霜儿！”
他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凝霜的名字，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啊——”
君一吓了一大跳，挣扎着用手撑地往后连退，对上了一双如铜铃般大的巨眼。
“吼！”
一声沉沉的低吼，带着浓郁的腥臭，将君一掩没。
“咳咳——”
君一拿出金色长枪在手里，撑着站了起来，连连后退，这才看清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