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在华夏国闹的事,我还真没往她身上想,我只以为我到了这个敏感的岁数,媒体朋友开始替我着急人生大事而已,没想到竟然是她让人做的,看来她对我的感情生活非常关心。”
“你可以转告她,真这么关心我,下次可以直接来我这里找答案,不用闹出这么大的声势。感情的事很私密,告诉她这么个师姐妹没关系,但要让我当着媒体的面,告诉所有的人,我做不到。就像她私下愿意跟多个男人走得近,但绝对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一样的道理。”
听听,听听,人家这话说得多么漂亮。
不仅把自己完全不计较魏冉的小人行径,说成只把人家当成跟她家里两个五岁的孩子一样,脑孩子脾气。试问大人在面对孩子的无理取闹,除了无奈就是无奈的无奈举动。
再说自己压根不知道这魏冉,又再次当了小人,这么一撇清,要是她背后做了什么动作报复那魏冉,哪怕知道就是她做的,有她现在的话做铺垫,他这个当老板的都不合适找她谈话了。
最后又有意无意点明他跟魏冉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让他即便有心帮魏冉说话,都不好开口。因为一旦开口,就有包庇情人的嫌疑。
碰上这么个高情商,也高智商的女人,冯谦觉得挺挫败的。
这也正事,自己对这女人,一直念念不忘的原因。
“好,你说的这些话,我会转告她。”
冯谦是个聪明人,司悦相信他会处理好这些事儿,便不再多言。
她很清楚,别说自己没无理取闹,就算无理取闹,以她眼下的身价,这冯谦也只会睁一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
这就是有实力的人,可以任性的地方。
所以这人啊,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一身让人轻易不敢得罪的本事。
司悦一直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她决定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让人望尘莫及的地步。上大学时是这样,现在学台球她还是这样做。
所以,哪怕她是个没什么靠山的孤儿,她吃过亏的地方,也就司家那个曾经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不好忘恩负义,任他们随意搓捏吃亏过外,她基本没在其他地方吃过亏。
这妥妥拜自己深知这个道理所赐。
从冯谦办公室出来,司悦的心情很是美妙,回办公室后,她把这些事跟乔欣说了。
乔欣听完,不屑地撇嘴,“就他们两个奸夫淫妇,压根就一个鼻孔出气,要我肯定直接甩他脸子,才不要听他这些不要脸的话呢。”
对这些年冯谦从来不约束魏冉的事,没人比乔欣更厌恶的。实在是,以往魏冉虽小打小闹,但也给岳念菁带来了不少麻烦,而她作为解决那些麻烦的人,自然是对这两人完全没有好感。
看乔欣气嘟嘟的样子,司悦很是好笑,“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老板,咱们好歹给人点面子,别那么气愤。”
“给我饭碗的人是你,又不是他,我的心自然偏向你。”
“……”这娃可真会胡说八道,明明人冯谦才是出钱的那个,她却把功劳算到她身上,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
“钱虽然是她出的,但用不用我这个决定权在你手上,而且你为俱乐部挣了这么多的钱,那我领的那部分公子,肯定是你挣的钱当中发给我的,这样算来,你才是我真正的boss,而他只担了名声。”
“那也得我在这俱乐部才有这样的价值,否则咱们都得吃西北风去。”
“去,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很多台球俱乐部,出高新挖你墙角,都被你拒绝了。”
司悦感念冯谦带她入行,当初跟俱乐部签地合同,都是一些新人的待遇,那合同沿用至今,俱乐部这边都没提过换合同的事。所以别看司悦很风光,其实真的从俱乐部拿的钱,就跟新人的钱差不多。
她这些年过活的钱,大部分是得奖外额外的补贴。
对这事乔欣不止一次跟司悦说,要跟冯谦提提,她都笑笑了事,完全不当回事。
面对这样的东家,乔欣其实很希望司悦找个待遇好点的俱乐部跳槽的。
傍晚的时候,魏冉敲开了司悦的门。
司悦一点不意外她的到来,“不知道魏师姐,来我这里有何事?”
“这不是冯哥觉得我欺负了你,让我过来跟你道歉吗。”
“魏师姐说的是让记者针对我的事儿吗?这事儿要不是冯哥说,我还真不知道。而且我也告诉他了,这事最后反正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不用记挂着这事,没想到他还特意跟你提了。”
“不过既然你来了也好,那我就明确告诉你,你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可私下问我,咱们还是不要闹到媒体那边去,毕竟感情的事是隐私,闹大了不好。”
一直以为,司悦都不大搭理魏冉,两人说师姐妹五年多,真正聊上话的时间很少。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司悦在俱乐部的时候,总是在训练场上,而她总是想着办法逃避训练,两人能碰上的机会自然少。不在俱乐部,司悦人就在参加比赛,虽然很多时候她也会跟着去,但比赛的行程常常很紧,谁也没心思去说一些有的没有的话。还有很悲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