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他敢找老爷子,敢找李娴静撒泼,却从来不敢找司贤。
若上面那些话,是老爷子说,他压根不会放在心里,可从司贤嘴里说出来,他知道自己要是敢忤逆他的意思,司贤绝对会让他一无所有。
“我答应你走就是了,你别让这些人操练我。”
“你应该知道,我说出来的话,从来不会反悔。”司贤没兴趣多跟司良纠缠,扔了一句,“把人拉走。”抬脚就走了……
另一边,司景灏借口不舒服说要去房间休息一下,其实是想再好好教训教训司良。
深知他被操练后的惨状,他心里有了绝妙的想法,做好安排后,他便去训练场,看他被逼着做各种高难度的训练……
两个小时候,他被操练得跟跟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打发走两名随行官,司景灏蹲下身子,看着将将要晕倒的司良,“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是把你扔到乞丐窝里,那些乞丐们,会不会趁机把你身上这身衣服剥光?”
“你敢这样做,我一定让你们母子两,今后的日子没法过。”声音没多少力气,眼神却恨不得将司景灏给凌迟了。
司景灏冷笑,“我们什么都不做,也没见日子好过。”
虽然刚刚发泄过,但这男人的肮脏想法,司景灏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说完这话,司机已经把车开到外面,他拖死狗一样,把司良拖到车旁边,在司机的帮助下,把人拖到车上,然后自己也坐上去吩咐道,“去乞丐最多的地下通道。”
这个司机是李娴静的专用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退伍军人,很是不耻司良的所作所为。明知司景灏这样做不对,他不仅没阻止,甚至刚刚有人朝训练场走,还是被他支开的。
半个小时候,车子在津市最繁杂无章的街区停下,司机帮着把人拖到地下通道。这个地下通道聚集了津市大半乞丐,每到晚上这边一整个通道,都是乞丐。这会儿是白天,很多乞丐出去乞讨了。
司景灏巡视了一圈,视线在通道中间,只穿着一条裤衩,身材看着跟司良差不多的大汉身上。大汉感觉到视线,看了过来,司景灏朝他走过去,在他不解的目光下,指着被司机拖到身后的司良,“这个人送给你。”
司良现在的情况,没有医生的治疗,起码十天半个月才能动弹。
弄不死他,让他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让人折磨个十天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