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可以如自己想象般完美解决,萧文寿总算是松了口气,脸上也恢复了笑意:“竟然你们夫妻俩的悄悄话已经说完,那便回来陪我聊聊天吧。”
刘裕“嗯”了一声,故意在藏爱亲面前显示着自己的不耐烦,重踏步的走到萧文寿旁边扶住她就要往里走。
刘裕才一靠近,萧文寿便皱着眉头道:“咦?酒味怎么这么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怪不得连媳妇都叫成大姐了。”说着,萧文寿是既心疼又生气,但还是忍着没骂刘裕,反而对藏爱亲安慰道:“爱阙,寄奴虽有些小毛病,但是他向来不好喝酒的,可能他这几日太过开心,而且照顾我也累了,想放松一下,你别介意哈。”
“不介意。”藏爱亲笑道,语气却是十分的僵硬:“男人嘛,多少都有点儿毛病,喝几口酒挺正常的,只是千万不要得寸进尺,将来跟着某个老头子出去鬼混,拈花惹草的犯下大错就行。”
某个老头子,那不就是她父亲吗?原来这女人知道那便宜岳父去了璞玉楼啊,只是为什么不管自己老爸,非要管我这个外来人?
刘裕盯着藏爱亲十分不忿,双标,赤裸裸的双标,你就不会公平对待一下我吗?
“你瞪什么瞪?”萧文寿还道刘裕在威胁着藏爱亲,便吼了一声:“爱阙说的没错,你就是毛病多。”
刘裕赶紧点头:“是.,是,是,您老别激动...”
见刘裕少有的乖巧,萧文寿也是开心,往常自己这儿子都没说两句就掉头走人了,看来结婚之后,脾气的确收敛了不少啊。
“爱阙,你就放心,别的我不敢说,但是我家寄奴儿却是不好女色,绝对不会出去鬼混的,这点我十分有把握。”
“真的?”藏爱亲惊疑不已,男人见了女人不都是如同猫儿见了腥一样,腿都迈不开了吗?就连自己父亲都是如此的色心不死呢。
“你还真别不信。”萧文寿道:“我刘家虽穷,但我家寄奴却也是一表人才,当年我给他说了好几个媒,有大户人家的姑娘,也有远房的表亲,谁知这小子却硬是不同意,好说歹说都不行,搞得最后那几个姑娘伤心欲绝,还因此事茶饭不思了,从此我就再也不敢给他说媒了。”
竟有这事?藏爱亲疑惑的看了刘裕一眼,这家伙真有这般能耐?看不出来喔。
刘裕见藏爱亲看来,立马抬头挺胸收腹,输人不输阵,自己母亲在给自己长脸呢。
不过,别说藏爱亲不信,就是刘裕都惊奇不已,就刘寄奴那混家伙,有人肯嫁就不错了,还有挑人的资本?
刘裕有点心虚虚的偷瞄了母亲一眼,却发觉其泰然自若,好似确有其事一般,刘裕了解自己这个母亲,绝不会空穴来风,看来之前的刘寄奴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嘛。
“母亲,你说的那几个媒,别说哥哥不同意,就是村口的瘸老头都不会同意吧?”旁边的刘道规天真无邪道:“你说的那些姑娘不是年纪比哥大一轮,就是身子比哥胖一轮,哥哥当时都说了,就这富贵样,一顿顶咱一家一天的粮,哪里养得起,咱家什么情况母亲你不知道吗?还敢说这种媒?”
好小子,拆台有一手啊。
母亲才给的高大形象瞬间崩塌,刘裕都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而自己母亲却还在理直气壮的:“你小子懂什么?那能叫胖吗?那叫屁股大好生养。”
刘道规十分老实道:“大不大我是不懂,只是人家姑娘也都说了,就哥这样子的还好意思嫌弃她们,当真是老天无眼,所以悲伤不已,哭的死去活来的。”
“.......”
“你过来。”这下萧文寿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拉长着脸一把将刘道规拉过来就是一顿胖揍:“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我叫你乱说话...”
刘道规委屈道:“我没乱说啊。”
萧文寿怒从心起,对着那小屁股又是巴掌不停的招呼:“你还说,还说...”
委屈,着实委屈,刘道规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竟然要挨母亲一顿好打。
“哥哥救我。”刘道规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无辜的看着刘裕。
刘裕却是无视于他,脸上波澜不惊,甚至于还有点幸灾乐祸,该打,熊孩子,必须得狠狠打,否则不知道什么叫审时度势,你老娘好不容易给你哥我堆起的伟大形象,你倒好,三言两语就破坏了。
“啪啪啪...”响声不绝,料想刘道规的屁股应该红通通的了,萧文寿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刘道规,转头尴尬道:“让爱阙见笑了。”
“没有没有。”藏爱亲硬憋着,最后还是忍不住笑道:“其实,额...其实刘裕是挺好的。”说完,自己脸上却是一红,这违心话着实是难说出口。
但是萧文寿却是当了真:“对对对,我家寄奴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身强体壮的,特别是那一膀子力气,做起苦力活来那是一个顶俩...”
苦力活,还一个顶俩,这是赞他还是贬他?刘裕见自己母亲越说越尴尬,赶紧提醒道:“母亲,差不多就得了,大姐日理万机,咱们就别耽误她的时间了。”说着,就要将藏爱亲请出门去。
藏爱亲却闪过笑道:“我还有点时间,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