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让人疼,你喜欢看人痛苦的表情,而我正好渴望被人支配,我们在一起不是正好吗,就一个晚上,这里是瑞士,你老婆根本不会知道。”
顾修听了她的话,一直没有说话。
很久之后,才默默地走上去,抬起脚尖抵在刘熙琳的手指上,冷笑一声狠狠往下一踩,语气冰冷地回答:“刘熙琳,一个人之所以能被称之为人,就是因为他拥有不同于动物的控制力。每个人心里都有不能说的秘密,我不是什么正常人,这我知道,但我至少不是畜生。我知道暴力不是决定一个人强弱的根本,而一个已婚男人也得有对自己妻子最起码的忠诚。我爱我老婆,就像我可以因为她不依赖暴力,我在试图让自己成为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的变态。”
刘熙琳的手指被顾修狠狠踩住,脸上却微微泛起了红。
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惨然地笑了一声,沙哑着声音道:“那难道你真的就不渴望了么,你不渴望那些红色的血液从别人身上流出来的感觉,你不渴望看见那些弱者在你手下羸弱不堪的表情,你不渴望…”
“够了!”
顾修听见刘熙琳的声音,脑子就像是要炸开了似的,他几乎可以肯定之前的酒里一定被刘熙琳下过东西。
深吸一口气,迈出腿把她一脚踢到了窗边。
然后面色冰冷地转身往屋外走去。
李长明这时候也才醒了酒起来,刚想看看顾修的状况,见他从房间里出来,连忙上前开口喊了句:“你怎么样了。”
顾修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在电梯口站了许久才一胳膊把他甩在了地上,脸色阴沉地说了句:“滚。”
李长明见顾修这时的反应不对,赶紧回到屋里喊了沈友庭起来。
沈友庭这会儿还有些头晕目眩着呢,“啧”上一声穿好衣服就往外跑,可等他们过去的时候,那里早已经没有了顾修的人影。
乔书聆前些日子因为想顾修想得紧,心情低落得很。
可昨天,当她得知自己的连载漫画被动画工作室看上要收购制作之后,心情一下子就恢复了不少。
这时候,站在自己的画画房里,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扭着秧歌似的舞步在那里自我陶醉,样子格外滑稽。
手里握着个笔从屋子左边一直陶醉到了右边,然后又转了身准备继续扭。
等抬头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她才突然轻声尖叫了一下,手里的笔掉下去,头上的耳机也连忙被摘了下来,脸上泛起格外羞涩的笑意。
轻声嘟囔着:“怎么回来了不说一声啊,我刚刚…我刚刚…不管,你什么都没看到!”
顾修这时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却是热的。
一步一步走上来,衣服上还带外面夜晚的湿意,伸手将面前的人一把揽进了怀里。
乔书聆被他弄得脸上一片粉红,蹭了蹭自己的脑袋,小声嘟囔一句:“想我了没啊。”
顾修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埋在她的肩膀沉默了一瞬。
然后猛地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腰上,低头封住她的嘴唇,转身往旁边的卧室里走去。
乔书聆被顾修亲的有些气喘吁吁,一直到被他甩进身后的床里,脑中还是晕晕乎乎的。
抬头通过屋外的月光,看见顾修此时深沉的双眼,见他单手扯掉领带,然后将自己的衬衫整个撕开的野性动作,只觉全身也开始发起软来。
微微地喘了两口气,感觉到顾修俯身靠上来的皮肤,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抬头接住了他直直落下来的一个吻。
然后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等两个人闹得够了,时间已经是下半夜。
顾修这会儿才像是完全恢复了过来,抱着乔书聆的身体,手指在她的皮肤上一点点滑动,低声道:“刚才有没有被弄疼?”
乔书聆这会儿还把脑袋埋在顾修的胳膊里,耳朵红红的,嗓子刚才叫得都有些哑了。
抿了抿嘴回答:“我喊了疼你也没停啊。”
顾修于是又把人抱紧了一些,低声道歉起来:“对不起。”
乔书聆见他声音低落,忍不住又笑了出来,伸手放在他的胸口,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小声地说:“笨蛋,其实…其实挺舒服的啦。”
顾修听见她的话,这才又抬起了脸来,看着眼前的人,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只希望能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血液里。
轻叹一口气,看着窗外头的景色,轻声说了句:“下雪了啊。”
乔书聆听见这话连忙转过了身去,望着窗外的景色,笑笑着喊:“呀,真的也,今年的第一场雪呢。”
顾修于是把头又抵在乔书聆的背后,闭着眼睛在她的蝴蝶谷上亲吻了好一阵,然后直起脖子将自己抱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一些,语气平和地问:“瑞士倒是下了几场雪了。每次下雪,我都在想,要是那个小笨蛋也在我身边就好了。乔小雨,你还记得,咱们认识的第一年,下雪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吗。”
乔书聆被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弄得耳朵生痒,缩了缩脖子问:“问什么了?雪好吃吗?带回家能不能放到第二年?”
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