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各自发了一杯奶茶,面无表情地说:“喝完这一杯咱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谁都不许告诉顾修我们的酒店和路线。”
夏五和乔语玲彼此看了一眼,接下奶茶,很是悲壮地点头回答一句:“好嘞。”
于是,到了东京,夏五和乔语玲很是默契的没有给顾修去电话。
在预定的酒店睡下,第二天,天还刚刚亮呢。
夏五上了个晨厕回到床上,偏头看了一眼,突然就懵了。
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看了两秒钟,终于踢了一脚旁边的乔语玲,开口大喊起来:“你姐…跑了…”
乔语玲睡得跟猪似的。
被踢一脚还能哼哼,“唔”了一声坐起来,揉着眼睛问:“什么啊?什么我姐跑了。”
夏五赶紧打开了房间的灯,四处找了一阵,终于在桌上看见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句——“别试图寻找我,我要去流浪。你们的乔乔。”
“妈的,神经病啊!”
夏五握着手上的纸,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乔语玲这会儿也清醒过来,看着桌上的纸,低声道:“没有错,这就是我姐姐的笔记!”
夏五翻了个白眼,喊:“这会儿你就别戏精了行不行,你姐又不会日语,肚子里还有个娃,流浪?流个蛋啊!万一出点儿意外你姐夫得扭了我两的头打保龄球啊!”
乔语玲一听这话,连忙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开始打电话给自己日本的朋友,一脸严肃道:“夏姐你放心,我一定把我姐平安带回来!我这脑袋打保龄球一准卡道儿上。”
乔书聆这会儿其实挺惬意的。
化了个小淡妆,穿着日本女生习惯的小短裙,大冬天的,坐在麦当劳的窗台边上,脸上带着无比高冷的表情,哼哼唧唧地想:当我不知道你们两小样儿在想什么啊,我还有老涂呢。
说完,吸了一口奶茶,当即就拨通了那头老涂的电话。
老涂又不知道乔书聆这会儿犯着病呢。
还以为她真就是想给顾总一点儿惊喜,从沈友庭那里得到了酒店的地址,转头就告诉了乔书聆。
乔书聆吃完早餐从麦当劳出来,顺便又观赏了一阵街头的风景,在路边的小店子里发现一套格外可爱的狐狸大头装。
心下一动,当即就买了下来。
戴在头上笑嘻嘻地溜达了一圈,出门在后街的小巷边上拦下一辆出租,用生疏的英文给了司机地址,告诉他往这里开。
然后舒舒服服地靠在后座上,抱着这套娃娃装的大肚子昏昏欲睡起来。
乔书聆这一觉睡得挺香甜,再醒来时外面的高楼已经渐渐变得稀少,天上微微地下着点雨,车上还在继续的开,像是往山上走的样子。
乔书聆坐起来,看着窗外的景色,觉得有些奇怪。
毕竟东京的商业圈大多处在繁华地段,她可不认为顾修会把酒店选在这样的地方。
于是坐起了身子,倾身向前,有些忐忑地开口喊了声司机。
那司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有些秃顶。
这会儿听见乔书聆的声音就像是没有反应似的,还是继续径直的往前开。
好几秒之后,才突然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露出颇有深意的表情。
乔书聆看着那个带着诡异笑意的表情,一下子整个人就愣了。
她平时常年宅在家中,通过网络经常会了解一些日本变态杀手类型的案件,此时看见这司机的样子,心里立即觉得毛骨悚然。
大喊一声“Stop!”
没想那司机此时不但没有停车,还加大油门越发嚣张了起来。
乔书聆此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坐在原地深吸了两口气,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以前乔书文送给她的瑞士军刀,抵在司机的后脑勺上,大喊停车。
那司机没有想到乔书聆一个“高中女生”竟然还会随身携带着刀子这样的东西。
猛地停下车子,转身下车,突然打开了后座的门,伸手去拉乔书聆的脚脖子。
乔书聆这会儿穿着厚重的狐狸大头装,活动并不灵活,被司机双手拉住了脚,眼看着一点一点的就扯了出去。
乔书聆后背靠在地上,想要起身,没想那司机看见她的动作提前就压了过来。
一脚踩在乔书聆的手上,把她手里的刀子拔下来,然后双手扣住乔书聆的脖子,脸上露出无比狰狞恐怖的表情。
乔书聆整个人躺在地上,只觉呼吸都困难起来。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而空白,她的脑子里像是有许许多多杂乱无章的声音,有顾修的,有乔书文的,还有夏五、乔语玲,甚至是一些不认识的人的。
他们说着乔书聆听不懂的话,喊着她没听过的名字,然后,渐渐的化成了一声脆生生的“妈妈。”
乔书聆因为这个声音,一下子像是回过了神来,猛地握起自己的拳头,使出全身力气往身上男人的头顶捶去。
那男人本来年纪就已经不小,何况个子也不大,被乔书聆一拳头打倒在侧,整个人有些气喘吁吁,抓起旁边的瑞士军刀往乔书聆的身上刺。
可乔书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