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没办法,司马安只能将其放在电动三轮车上,拖回了租房,当然也有想过报警,但是这样一来难免警察会让其配合去趟警局,要是真的那样的话,恐怕没个2小时还回不了家,那明天恐怕是没法起来送外卖了。
出租房内,司马安将放在床上,整个人气喘气吁的,尽管是个女人,但是喝醉了还是死沉死沉的。可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自己就一张床,待会自己睡在哪里。
此刻这女人翻了个身,双手双脚摊开犹如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这样的睡姿几乎占据了整张床铺。
司马安靠近推了她的脸,看能否喊醒,就在这个时候,女人“哇”的一下,从喉咙处泛出一股被胃酸反应过的味道,紧接着吐出一些东西,甚至都是带着酒味的。司马安来不及反应,女人大部分都吐在了衣服上,这下子整大了。
司马安内心想着,早知道刚才不推她就好了,让她睡一觉就会没事了,那现在可咋整。看她嘴角到上衣领口的位置都是胃酸反应物,不处理话,整个晚上这房间里面都是这味道。
司马安最后一合计,想了想还是“动手”处理下吧。他从卫生间打来盆温水,用毛巾慢慢地将嘴角和脖子上的异物擦干净。但是那女人上衣上的异物可咋整,要是白天还好,去喊下女房东过来帮忙换掉,可现在快凌晨了,估计房东找睡下了。
司马安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在默念着:“待会我脱你的衣服,你可别怪罪我啊,怪只怪你自己酒量太差,还贪杯。
司马安一边想着一边将女人的钮扣慢慢地解开,瞬间衣服里面的那两个皮球就像爆米花炸开了一样,呼之而出,观察了下,还好内衣是干净的。接着将其头和后背缓慢地抬起,上衣慢慢地退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容貌上来看应该年龄也就28~30岁之间,由于化妆浓妆,具体的年龄也不好猜,皮肤也是一般般,不过身材倒是保养得蛮好的,前托后翘的,而且还有点丰满,尤其是前面让司马安看得有点心动,不过他认为自己毕竟是正人君子,乘人之危的事情,他可从来没有干过。
司马安将衣服丢在了水盆里,然后拿来了夏天被盖在她身上,随后走进洗手间,将那件刚从女人身上脱下来的衣服用肥皂搓洗,放在空调下面吹,明天早上应该也能干,夏天的衣服比较薄。可事实证明司马安有点想多了,夏天空调吹的是冷风,放在室内的衣服无论怎么吹,总会用一股湿气,第二天早上去取衣服的时候也恰恰验证了这一结论。
第二天,司马安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好像被人用脚踹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司马安发出一声疼叫,原来是那女人醒来发现自己外套没有了,上身只穿着文胸,然后睁眼就看到床边趴在那里的司马安,本能的反应认定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