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蓉长大了嘴巴,惊愕地神情盯着阮彧直看,欲言又止道:“彧哥儿你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互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阮彧顿了顿说出自己心目中的理想,“我想要仗剑走天涯。”
“还仗剑走天涯,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估计刚出京城就喊着受不住了吧。”
“你胡说,我身子好着呢。”
江芸儿见他们拌嘴,心里高兴极了。
还有一年时间,不急用一时,她总会让阮彧喜欢上她的。
阮彧就此打住仗剑走天涯的话题,说道:“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想想要怎么解决聘礼这件事。”
下聘礼就算作是订婚,毁不了。
指不定两家会找个什么借口在一块吃饭,届时场面会更加的尴尬。
江芸儿道:“要不然我去和阮伯父说,不要聘礼。”
“这怎么行,聘礼关乎着我阮府的颜面同样也关乎着你伯爵府的颜面,只是我想不出办法解决。”
“这样行不行?”阮蓉想了主意:“不如你们各自回去和父母说,等将来新皇登基的时候再下聘礼如何?”
阮蓉从酒楼包间中站起身,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眼,随即回到座位小声道:“如果一年后不是四皇子登基,你们的婚事就会作罢,如果此时就下聘礼将会会很难堪。”
阮蓉相信两边的大人肯定会顾及这个问题。
阮彧和江芸儿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说:“这个方法不错!”
……
东宫里,景珩正坐在偏殿书房中练字,写着写着,太监慌忙闯了进啦说:“四皇子大事不妙了。”
景珩手中的毛笔,丝毫没受到惊吓而拿不稳,反倒是更加的苍劲有力的写了一个“桁”字,写完后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皇贵妃在御花园遇到了毒蛇!”
伺候四皇子身边的太监是太监总管薛富贵的干儿子。
“什么!”景珩听见“毒蛇”二字神色慌张,手中的毛笔扔下,走到太监跟前问道:“皇贵妃如何?有没有受伤?”
小太监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是听御花园的宫女提的,据说是一条红色的毒蛇,随后我便匆忙的跑回来了。”
景珩面色一沉,“不行,我得过去看看皇贵妃怎么样了。”
小太监:“可是一炷香后太傅将会来教您,您若不在的话岂不是让帝师白跑一趟。”
“小滚子,本皇子一会儿就回来。”
话音落下,景珩迈着着急地步伐往永寿宫赶心里既紧张又着急,生怕皇贵妃会出什么事,毒蛇非同小可。
景珩一路近乎是小跑到永寿宫,额头有一层薄汗,永寿宫的宫女见状立刻去告诉了素心,素心又告诉阮娇。
坐在院子里绣字画的阮娇,闻言略显惊讶,“你说四皇子着急忙慌的跑来。”
“宫女是这样说的。”
阮娇:“那还不赶快请他进来。”
景珩见到皇贵妃安然无恙地坐在院子里,舒展了眉头,朝阮娇行礼说道:“听闻皇贵妃在御花园遇到了毒蛇。”
阮娇当即反应过来,四皇子之所以如此着急原来是从宫女或太监哪听说了自己在御花园遇到毒蛇的事。
“本宫无碍。”
四皇子心里随之松了口气:“既然皇贵妃无恙,本皇子便先行告退了。”
四皇子来的快走得也快。
素心望着四皇子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嘀咕道:“四皇子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怕您死了他再坐不上皇位吗?”
阮娇低声训斥:“素心你现在是学着谁的开始胡说八道,四皇子或许并非你想的这样,今日休沐,应有太傅传授帝王驭心术的心得。”
素心撇了撇嘴,哪有那么多的借口,左右担忧的不过是皇位而已。
夕阳落幕,刚吃过晚膳的阮娇坐在秋千上消化,薛富贵着急忙慌地走进永寿宫道:“皇贵妃,如月公主的生母溺死在御花园,摄政王让奴才来禀告您一声。”
如月公主是嘉庆帝的女儿,今年年满五岁。
阮娇闻言,眉头紧皱:“怎么可能就死了,今个在御花园本宫还见到了她,怎么就溺死在御花园了?”
如月公主的生母柳嫔比阮娇打五岁,算是同龄人,在阮娇初入宫的时候在宫中的好友便有柳嫔。
可万万没想到明明白日还见过,怎么现在就……
薛富贵回答道:“目前还未查清柳嫔是失足还是被人谋杀,只是如月公主在养心殿哭个不停需要人安慰。”
阮娇立即站起身前往了养心殿,
如月小公主是阮娇看着长到五岁的,如月在私下一直叫阮娇姨母,每逢皇上有什么赏赐的好玩意儿。
阮娇都会送给如月玩。
到了养心殿,在殿外阮娇就听见哭声。
五岁的如月什么都懂,她亲眼见到母妃溺水摄政王问她,她什么话都不说一个劲的哭,偶尔还叫着要阮姨母。
如月的乳母一直是身旁安慰可就是哭个不疼。
摄政王见阮娇来了,终于舒展了眉头说:“皇贵妃可算来了让本王好等啊,赶快把小如月带回永寿宫,留在养心殿本王听着哭声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