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上,虞妃走到阮娇身旁看了眼其他嫔妃们的视线,压低声音放低了身段,轻声道:“皇贵妃,我有件事想要求你。”
阮娇吼间益处嘶哑的声线:“你说。”
虞妃笑盈盈道:“您没有子嗣,若您愿意扶持二皇子上位的话,我会让皇儿尊享您一句话母妃。”
二皇子生母便是虞妃,后宫无后皇子们都养在自个生母宫中。
阮娇眉梢轻挑,虞妃打得一手好算盘,皇位未定但凡有皇子的嫔妃都会拉拢她,现在答应了。
将来的事可说不准呢。
再说,她17岁进宫至今已有五年,二皇子会愿意称一声比自己大两岁的同龄人为母亲吗?
晋王手持圣旨走进灵堂中,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如朕意外崩逝,晋王景逸封摄政王代理监国一年,一年后从皇子中择选最优者登基。”
宣读完,晋王又从衣袍中取出遗诏,矜冷从容的将两封圣旨交给阮娇,说道:“遗诏是皇兄留给你的免死金牌,皇贵妃还是照常统领后宫。”
阮娇顿时热泪盈眶,跪下接旨。
嘉庆帝心里有她,给自己留了遗诏当免死金牌,如此一来就算新皇登基也不敢擅自找她的麻烦。
第二日。
阮娇作为皇贵妃位同皇后出现在灵堂,不出她所料不少嫔妃都主动示好想要拉拢,阮娇没答应也没拒绝,纯粹地钓着她们。
还有一年时间她不急。
二皇子见到阮娇弯了弯腰恭敬道:“见过皇贵妃。”
阮娇轻笑一声:“听虞妃说二皇子愿意称本宫一声母妃?”
二皇子变了脸色,手攥着衣袍别别扭扭地开口:“见过母妃……”
阮娇眨着眼看他,笑出了声:“本宫不过同二皇子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二皇子还真叫出了口。”
二皇子被“羞辱”一番当众甩袖而去。
阮娇摇了摇头,二皇子不行,想要坐稳皇位这点屈辱就受不了还当众在灵堂甩袖离开,让他坐上皇位大周必亡。
……
阮娇哭累了便坐到一旁歇息,喉咙嘶哑着让她很是不舒服,端起茶盏润了润喉,忽然她看见位面容俊朗,松形鹤骨的少年郎。
少年郎身着玄色衣裳腰间系了条白绫,样貌与嘉庆帝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阮娇想不起这位是皇子是谁。
阮娇唤来太监总管薛富贵,指着那位少年郎问道:“他是哪位皇子,本宫怎从未在宫里见过?”
薛富贵顺着皇贵妃指的方向望去,说道:“那位是四皇子景珩,生母是行宫的宫女。”
“行宫的宫女?”
“是啊。”薛富贵仔仔细细地回忆:“嘉庆元年皇上去行宫避暑宠幸了一位宫女,皇上嫌这位宫女身份低贱就将她留在了行宫。
后因难产而死,皇上对四皇子也是不闻不问的。”
阮娇眼神亮了亮,四皇子的生母低贱没母族的势力,估算着也应年满十八,正是争夺皇位最佳的年龄。
阮娇开口道:“本宫想拜托薛公公一件事。”
“皇贵妃请说,只要奴才能做定会万死不辞。”
“本宫想让你查查这位四皇子的品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