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好吗?”
一下子,仿佛回到儿时,妈妈就坐在她床前,温柔凝望着她。
“妈妈,我爱上了一个人,可,我今天才发现我和这个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妈妈,我和他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了,妈妈我没另外的女孩优秀,对于我他也没存在真心,妈妈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妈妈,我现在难受,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而且,妈妈,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小乔。”
方绿乔呜呜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她问妈妈我要怎么办,我以后要怎么办?
电话彼端声线很轻很柔。
“小乔,现在你去洗澡,洗完澡睡觉,一觉醒来,你要好好想清楚,想这个人对于你的意义,如果说,这个人的存在意义超越你生命的话,那么,”柔和的声线像在半空飞舞的羽翼,“小乔,你就要学会等待,像一颗尘埃一样去等待,有一天,命运终将会给你正确的答案。”
十月中旬,更衣室,一切打点得差不多了,水手制服为连体设计,制服纽扣扣到一半,索菲亚的电话响起。
维持索菲亚离开时的姿势,林馥蓁斜靠在墙上。
自从和连嘉澍订婚后,她的社交活动成倍增长,每个周末行程都安排得满满的,她都要累死了。
现在,让林馥蓁觉得头疼地是,十五分钟头后,她得穿上水手服和法国人心目中的动物明星小北极熊为南法第一主题公园的周年庆典来一趟“薇安和小北极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表演。
据说,这个表演节目是这家主题公园精心打造“周年活动系列”最被期待的节目。
耸肩,她又不是小丑,而且,她和小北极熊有不熟。
一想到待会还要亲吻小北极熊的嘴,林馥蓁心里把那个设计整套表演节目的家伙从头发到脚丫子骂了个遍。
打了个哈欠,林馥蓁决定趁索菲亚接电话期间眯一下眼睛。
迷迷糊糊中,开门声响起,水手服纽扣迟迟没扣上。
再磨蹭下去,她非迟到不可。
眼睛也懒得睁开,拉长声音:“还等什么?”
还是迟迟没动静。
“索菲亚,你要让孩子们看到薇安和小北极熊上演限级表演吗?”
下一秒,身体被重重压在墙上,一边承受着忽如其来的吻,一边拼命踮起脚尖,手紧紧缠上那人的颈部,喘息问着“怎么来了?嗯?不是说得两天后吗?”
连嘉澍五天前去了吉隆坡,说要一个礼拜才回来。
他的回应牛头不对马嘴“小画眉,水手服很适合你”伴随着扣在她后腰的力道,林馥蓁脚尖离开地面,陷落于他和墙之间,昂起头,任由他的唇直接从嘴角往下移动,再往下移动。
小别胜新婚,这话好像说得没错,这次,她没有阻止他的唐突行为,即使现在他的行为远远小于他们之前的尺度,但……在休息室发生的事情让他们之间在面对彼此时多了一份小心翼翼,她只允许他的拥抱亲吻,偶尔隔着衣服触摸她。
连嘉澍前往吉隆坡前夜,一如既往,他们在台阶上接吻,他久久不肯离开,她也因为一个礼拜的离别时间恋恋不舍,那阵风铃声停下,他再次吻住了她,那吻来势汹汹让她几近瘫倒在地上,他在她耳畔“今晚我住你房间。”心里一抖,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卷土重来,她低声和他说“你明天不是赶早班机吗?”“我现在护照放在身上。”她一下子就恼了“连嘉澍,你是不是连避孕套也准备了,不要忘了,不久前,你对我干了些什么?!”
气氛当即变得凝重起来,屋檐下的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她凝望着暗夜中的海平面,直到地中海的夜景模糊成一片他亲吻了她额头:“别担心,以后不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对你乱来的。”
挣脱他的手,低声说了声晚安,脚往着台阶上。
背后。
“小画眉,晚安。”
那声“小画眉,晚安”在他离开后的夜晚天天来到她梦里,在梦里她懊恼的一次次亲吻他。
她怨恨他在休息室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与此同时,她也想念他,那想念比他们以往任何离别时都来得浓郁。
而且,他现在是她的未婚夫。
连嘉澍是林馥蓁的未婚夫,她拥有对连嘉澍的部分管辖权,这个想法让林馥蓁忍不住溢出声音来,腰侧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在耳畔呵“笑什么?嗯?”“我没笑。”一边笑一边频频躲避着他。“还说没笑。”捏住腰侧的手又多了几分力道,迫使着她往着墙里躲,没扣上扣子的水手服也不知道是她的躲避还是他故意的拉扯,滑落至腰间,逐渐,喘息声取代了笑声,本来想避开却因他无比懊恼的说出“林馥蓁,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得意,我提前两天回来,一下飞机就往你这里跑。”迎了上去。
开门声响,连嘉澍反应很快,把她拉至他背后。
借着他背部遮挡林馥蓁开始扣水手服纽扣,现在自然不能让索菲亚帮她扣纽扣,遍布于她胸前的红色印迹是怎么一回事,索菲亚怎么会不明白。
身手利索是索菲亚的优点之一,也只不过扣了两个纽扣,脚步声已经越过屏风。
“Ya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