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该得有多美好。
“以后,再听到某个社区出事时,再也不会抛下我的朋友一路闯红灯,就为了确认一件事,她没事。”
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情绪,那情绪使得林馥蓁一门心思想挣脱被他牢牢握住的手。
从他的手中挣扎出来,手指要笔直指向门,眼神要够凶,声音要够狠:“出去,连嘉澍,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他们说得没错,你是花花公子,你处处留情。”
是的,她要那样做。
林馥蓁没能成功从连嘉澍的手里挣扎出来。
不放手是不是?
混蛋,那么恶心的话都说出来,这个混蛋,情话张口就来。
连嘉澍这混蛋要是连家破产了,凭着他那情话张口就来的技能肯定有很多女人愿意为他掏口袋。
还不放手是不是?她牙齿锋利得很!低头——
拽住她的手松开。
扑了个空。
混蛋,不是爱抓她的手了,现在怎么不抓了?
抬起头。
近在眼前的那张脸眼眸底下充斥着嘲弄。
“林馥蓁,你吃错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峦帼和大美妞们日常比心~
☆、类似爱情
一灯如豆, 偌大的空间弥漫着淡淡消毒水味,近在眼前的那张脸眼眸低下充斥着嘲弄。
“林馥蓁,你吃错药了?”
连嘉澍的话让林馥蓁宛如从一场迷梦中醒来,嗡嗡的蜜蜂声音消失不见。
看着连嘉澍,林馥蓁心里无比庆幸没把赶连嘉澍走的那番话说出来,一旦那番话说出来, 任谁听了一定会说, 那是情侣间再正常办公的闹变扭。
情侣?林馥蓁在心里大声驳斥这种言论!林馥蓁和连嘉澍是情侣?!这是她近年来听过最为荒唐的说法。
再荒唐不过, 荒唐得她都得用哈哈大笑来证明这个说法的荒唐了。
“林馥蓁, 快笑啊,得把眼泪都笑出来。”她在心里大声提醒自己。
侧耳倾听,林馥蓁并没有听到任何笑声, 倒是那在心里提醒着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了。
“小画眉。”那缕声音似近又远。
机械性应答出。
“你刚刚是想咬我吗?听说今天值班的护工失恋了,我很怀疑这位失恋的护工把狂犬病毒疫苗当成感冒药剂。”
目光落在自己肩膀处, 连嘉澍的手正搭在她肩膀上, 发呆看着, 淡淡的叹息声中, 搭在肩膀处的手移到她眼前。
抬眼。
“如果你非得要咬上一口的话。”语气一派无奈的模样,手往她又是再靠近些许。
目光回到窗外,但片刻就被动性和连嘉澍对上, 连嘉澍的目光胶在她唇瓣上。
他在用着她所喜欢的低沉嗓音和她说:“我很不习惯你现在病怏怏的样子,我刚刚在想着,要怎么把她变回我所熟悉的样子,苍白的脸色不在我能力范围内, 但是,起码我可以把她的嘴唇变得红润。”
下颚被托起,熟悉的气息距离她越来越近,先触及的是鼻尖,很轻地蹭了一下。
伴随这个动作,他额头上的发末落于她眉间,引发的骚痒导致于她眼皮发重,一颗心懒洋洋的,就想着听从于他,让他把自己的唇瓣吻得红润。
眼帘即将磕上,最后一秒,掀开,淡淡的薰衣草味再次取代消毒水味,拨开落在自己下颚处的手,侧过脸去,他的唇擦过她鬓角。
凝望着窗外夜色。
蓝色笔记本翻开到了这一页。
X月X日:晴。
那男人在笔直的公路上追赶那辆车,他心爱的姑娘就在车上,很老土的电影情节。
但把那在笔直公路上追赶车的男人想象成另外一张面孔时,我的泪水沿着眼角一个劲儿掉落。
抓了一把爆米花,我心里想着,也许可以用吃爆米花来假装自己没被电影情节弄哭。
一抹阴影挡住我的视线,没等我去辨认阴影来源,带有薄荷味的凉凉触感落在我的唇上。
那自然不会是爆米花,我可以确信爆米花现在还在我手上,那到底是什么呢?
我拼命想着,但我脑子一片空白,烟花盛开时的美好盛景再次造访,这一次没有声音,有的是它们一朵朵在夜空绽放的模样,美丽至极。
美丽得我都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就深怕这会成为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影像。
缓缓地,我闭上眼睛。
最终,我明白到,那带有薄荷味的触感是什么。
是的,他吻了我。
忽如其来的吻延续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那个吻结束时,荧幕里的男人还在笔直的公路上追赶那辆车。
而我手上的爆米花却已经掉落得一颗也没剩下。
连嘉澍吻了我。
那是……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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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笔记本悄无声息合上。
林馥蓁似乎看了一场有生以来最长的电影,荧幕上一个男人在笔直的公路上追着一辆车,观众席位上,莫名其妙丢掉了初吻的女孩手里的爆米花掉落了一地。
窗外夜色模糊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