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在天朝的北部疆域之外坐落着数十个游牧部族,在百年之前,北方部族中出现一位能人凭借手段将各部族联合并建成类似国家的联盟,天朝人蔑称这些人为胡人,蔑称这些部族为北虏,自各:部族联合之后不断南下侵扰天朝,天朝在百年间也是在北方修建了五条延绵千里的放线,而近十年来,北方部族出现一位绝色统帅,十年间已连破三道放线,而天朝也在不断向北方加派兵力,据军部不完全统计,为了对付北方部族,天朝可是集结了近四十五万的兵力。至于北方的战事暂且放缓,且来说说这之间不为人知的一些事。
山北州与山南州中间为一座巨山阻隔,而实际上天朝朝廷是称山北为阴州,山南为阳州,但地方上却是习惯称为山南山北,而这阻隔二州的巨山被称为钟横山,略无阙处,几乎是难望及其尽头。
钟横山上也结有几间草庐,至于草庐的主人也是身份难辨,草庐中住着四位少年以及一位少女,还有着便是一位饱经沧桑的剑客,没错,这位剑客正是一年前在龙阳城大闹的断剑剑客,这一年来,官府追查他追查得紧,但却也没能够捉拿归案,这位剑客不止是在龙阳城打闹过将被囚为奴的可怜人放跑,更是一次又一次地拦下官府的运输物资的车队。
州上的长官已经怒不可解,一次又一次勒令地方县城务必将其捉拿,附近的地方官也是换了一波又一波,以至于附近地方的县太爷也是背地里暗骂这个天杀的剑客为“符离耗”,既像狼一样凶狠又像鼠一样偷偷摸摸,但不管他们怎么骂也不传不进剑客耳中。
剑客此时正懒洋洋地睡倒在草席之上,山里早晨会弥漫有大雾,及至午时才慢慢散去,所以他也在守着这天能折射进来的第一道阳光,他闭目养神,就是闭眼那双眉毛也只是看着像盯着猎物一般,炯炯有神,事实上,他在心里计量这一些事。
剑客想好了,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就索性告诉在身边的几个少年少女(也可以说是几个孩子吧?)自己的名字是无名,只要记得就行不要再深究。而这些孩子也是在一年前拜了这位剑客为师,所以实际上,这位剑客又是照顾众人又是教导众人习武。
作为一行人中唯一的女性,这个少女名叫李韵晨,与一年前的奴隶没落模样相差甚远,完全是般若两人,她着一袭青色素袍,脸蛋两边有些通红,谈吐中似乎散发出麝香一般,亭亭玉立。
她大踏步走向无名(剑客),举止之中丝毫看不出一点淑女形象。
只见他来到躺在草席上的无名身旁,对着他的耳朵就是一阵大喊“师父!起床了!”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让这安静的山间显得那么突兀,无名没有惊醒反而是默默睁开双眼,看向这位弟子。
“破剑式第四阶练的可好?”无名淡淡问道,眼神中似乎带着两三分埋怨,但是他又忍了下来,无可奈何地看向笑脸嘻嘻的弟子。
“是的,完全掌握了,快教我第五阶吧!”李韵晨点点头充斥着无穷的激动。
无名看看四周还未散去的雾气,又看看弟子,“第五阶,还不行,五阶以上都是一道分水岭,对于基础不扎实的状况,反而会越练越迷茫,我的建议是你可以从另外的克剑式开始练,同样将克剑式练至第四阶,到时我再把第五阶交于你,你看怎么样?”无名问道。
李韵晨点点头“一切单凭师父吩咐。”
“你也不要一味的奉承我,习武之道归根结底也是要你去开创。”说罢无名站起身,又撇到了在草庐旁的几位少年。
这几个孩子当中属少女最为年长,年方一十五,其次便是那日叫嚷着要为爹娘复仇的少年。他叫做易云。此时他不在这群少年的队列当中,现在他应该是在附近捡拾柴火。无名吩咐过他雾大,千万不要走的太远,有几次似乎他都迷失在山里,无名也是废了不小力气去找他,无名没有训斥过他,更没有训斥过这里的每一个弟子。更值得无名震惊的是易云曾迷失在深山中三天,却仍能活下来,也没有哭闹。
但是这几人之中就只有所谓的大师姐李韵晨能够从师习武,而其他人,无名就是吩咐该吃吃该喝喝,习武还早。
不过也是有人去看着大师姐习武,心想着自己捉摸,但都不了了之。
无名站起身之后走向那几位少年身旁,“多久没下过山了?”好似无名不是专门问这几个少年而是问全部人。
其中一位比较文弱的少年带着蜡黄的面庞说道“师父,有一年了。”这位少年的面容看着是那么可怜,无名不止一次下山到城中抓药来治疗这位少年的虚弱,但是收效胜微,这少年也说是自小一来体质虚弱,叫过多少大夫也没见起色。而他名叫莫不归。
“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无名发问。
旁边又有两位双胞胎的少年,一位身高较高,身材较为壮硕的少年说“不归哥他天天都在记,过一天划一画。”这位少年名叫萧日,而在他身旁的较为害羞的就是他弟弟萧月。
无名看着几位少年,不知觉微笑了一下,“这样吧,等易云回来,雾散了,我挑两个人下山去城里逛逛。你们说怎么样?”
众人都忙点点头答应,在这之后几人又是相互聊了几句,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