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杀了他,那个女人还是你的,即便做不得皇后,娘可以允许你封她为贵妃,也不算辱没于她。”
宓妃一想到那个女人的儿子会败在她的儿子手上,她的儿媳妇将会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成为她儿子的妃子,将卫邵卿的脸踩入脚底,即便是史书上也会记下这一段屈辱的历史,她就忍不住激动的想要发狂。
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屈居贵妃的位置,卫颐的眼神暗了暗,微微垂眼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却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局还没布完,如果让她知道呦呦对他的重要性,难保不做出些什么来。
宓妃将儿子的闷不做声当成了默认,心中很满意对方的听话乖巧,面上的慈爱更盛了几分。
“行了,你也早点回去吧,那个老东西越来越糊涂了,一点都没有继承他父亲的才智和英武,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再过些日子,该让他下去见他了。”
女子装了一会儿的慈母,觉得有些乏味了,扭动着腰肢走回了自己的软塌之上,双脚微曲,脚上的血印站在那洁白的狐皮之上,显得刺眼夺目。
她朝着站在两旁,穿着玄青色衣袍的男人勾了勾手指,眼神中□□闪过,随着舔唇的动作,空气中的温度仿佛也随之升高。
那些男人快速地扯掉外头的罩衫,玄青色的衣袍底下空空如也,只着一条白色的亵裤,露出精装的上半身,结实的肌肉中能看出这些躯体底下蕴藏的力量,一个个井然有序的走上高台,将那诱人美艳的妇人围住。
宓妃只觉得身体一酥,瘫软在软塌之上,只等着那些男人的侍奉。
他不爱她又如何,有了权力,她能让那些或俊美,或英武,或才高八斗的男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谋求她一人的宠爱。
她宓妃不是那种困在后院之中,为了一个男人勾心斗角,耗费美好青春的女人,她有美貌,有权利,男人能让女人疯狂,女人又何尝不可以。
她闭上眼,感受着那一双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还有那炽热的嘴唇,这些男人,都在讨好她,使劲手段渴求她的欢愉,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宓妃能够少想起那个男人,那个让她爱了一辈子,又恨了一辈子的男人。
她伸手揽过其中一个男人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之上,随着他灵活的舌头,放肆的呻。吟。
卫颐看着眼前放浪形骸的一幕,眉头都没有皱半下,似乎对这样的情形已经十分习惯了。
沉浸在欢爱中男女似乎连卫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屋内血腥味夹杂着暧昧的麝香味,□□又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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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一切都照你吩咐的进行,罗刹那边并不知晓其中还有我们的手笔,只以为都是江白禾的失误,导致禹城的人手被发现。”
罗刹是宓氏皇朝暗中设立的组织,说起宓氏皇朝,离晋朝跨越一个皇朝,中间还历经了一个元朝,当初宓氏皇朝的末代皇帝还算有些本事,只可惜祖宗留给他的基业太坏,群雄割据,最后他只堪堪留下了一股血脉,以及一些势力,宓氏终究还是被其他皇朝所替代。
那股势力,就是罗刹的前生。
宓氏的子孙,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复国,他们恨当初灭了宓氏皇朝的人,更恨当初对一切都袖手旁观的世家,因为知晓自己的实力不够,当初的那个唯一存活的皇子,和柔夷,莽族,海外的倭族暗中取得联系,那些外族早就对中原这块肥沃的土地虎视眈眈了,不知道暗中达成了什么共识,几方势力蛰伏在一块,几百年了,他们一起演了一场大戏,就是为了等到今天时机成熟,灭了那恼人的世家,至于这么大一块疆土如何分配,还是得看各自的本事。
宓氏的子嗣一直不丰,到了这一代,只有几个女儿,一个男嗣都没有,而上一代的宓王也只有一群妹妹,宓妃是嫡女,整个罗刹都归她掌控,因为她手段毒辣,心计深沉,即便是一介女流,也将那些族老压制的死死的,江白禾之流说起来也带了些宓氏的血脉,只是非常遥远了,她们那几支,多是四五代之前的宓氏庶支子女用其他身份去各方势力盘踞的地盘隐藏后诞下的子嗣,因为时代久远,即便是调查后也很难查明他们的身份。
上一世,宓妃在罗刹确实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即便是卫颐,也是在很久之后,才渐渐架空她,彻底将罗刹掌握在手中。可是这一世不同了,卫颐除了私底下发展自己的势力,与此同时在宓妃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将罗刹中一大半的人手策反,说是宓氏的罗刹,不如说是卫颐自己的私军。
那些人终究不愿意屈服在宓妃一介女流的手上,卫颐身上流的也有一半宓氏的血脉,他是宓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最主要的,从他的身上,那些人看到了宓氏皇朝复兴的希望。
刚刚出现在卫颐面前的并不是罗刹中人,而是他重生以后私底下发展的势力。
“盯紧宓妃和江白禾,让我们的人暗中保护好顾大小姐。”
卫颐轻声吩咐道,那人没有多问,点头离开,神不知鬼不觉,就如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重活一世,卫颐又何尝不知道他和哟哟之间最深的隔阂是什么,当初提出对萧世坤动手,只是为了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