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所怀疑,才会潜意识地以此为借口。
她的手伸不到卫修身边,怀疑无法验证,而卫永言雷厉风行地惩治过怀疑卫修血统的人,必然让她更为谨慎,不敢贸然质疑,以免失去卫永言的欢心。
所以卫永言到底……
“嗯……!”
耳垂冷不防被湿热含住,柔软舌尖打了个转,牙齿碾磨带来的微微刺痛化为一股电流,让梅衫衫忍不住娇吟出声,“干……干什么呀!”
卫修松开小巧的耳垂,眯起眼眸打量她,须臾,蓦然俯首,噙住她红润饱满的唇。
这个吻来势汹汹,火热而霸道,带着不由分说的占有之意,如烈火燎原一般,瞬间席卷她全身的感官。方才的思绪断了链,被完全地抛在了脑后,眼下她所能感知到的,填满她脑中思绪的,只有他。
鼻息间是他清冽的气息,唇舌交抵,他的味道一如既往地令她着迷,他温热的手掌游移着,所过之处,点起簇簇扑之不灭的火,激起阵阵令人疯狂的电流……
快|感袭来,梅衫衫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紧紧地攀附住自己唯一的锚,任由海浪起伏,一次次将自己送上浪尖……
……
下车的时候,梅衫衫浑身软绵绵,是被抱下去的。
她把脸埋在卫修胸口,假装没看见开车门时周伯意味深长的脸。
直到回到家中,被轻轻放到沙发上,她还是像鸵鸟一样,埋着脸不肯起来。
“……宝贝别害羞了,憋坏了,我要心疼的。”
他嗓音中餍足的愉悦太明显,她愤愤地张口就咬,“你倒是不憋!净会乱来!”
卫修想笑,怕惹得她更恼,竭力憋住。然而低沉笑意还是在胸腔中震动,紧贴着他的她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
心情激荡之时,他的确是没憋住,不顾场所不管时间,肆意妄为了一通。
他知道她今天顺着郑倚菱的安排,以自己为饵,破了对方的局,还反将她一军,是因为怜惜他曾在那女人手里吃的亏,想要为他报仇出气。
明明那么柔弱,一阵风都能吹倒,受点凉就会感冒好久,她应该是被捧在掌心里,受尽宠爱和呵护的。可这样的她,却挺身而出,只为保护他不被算计。
长这么大,指挥着手下教训人的事情,他没少做过;可有人这样保护着他,想要为他遮风挡雨……
自母亲去世之后,几乎没有过了。
“衫衫……”卫修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嗓音暗哑地嘟哝,“你真好。你怎么这么好呢?”
“哼,别以为撒娇就能蒙混过关了!”
他的领带散得半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小半截诱人的锁骨。梅衫衫扯住领带一边,眼眸威胁地眯起,“听说,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对卫少青睐有加?我就不见了一会儿的功夫,那个谁,还有那个谁,都贴上去了?享受吗,嗯?”
“谁啊?我的眼睛只看得到你,”卫修压低声线,“我也只享受你……”
不待梅衫衫反应,他又加了一句,“也很享受你吃醋的样子,酸溜溜的梅姐姐,真可爱,还可口。”
他总爱在激情难耐的时候,在她耳边唤她“梅姐姐”,暗哑而缠绵,带着深深的依赖与爱恋,每每让她心尖发颤,手脚蜷缩。
“……哼!”
半真半假的醋是吃不下去了,梅衫衫转而说起方才的事情。
“周伯安排的那个小哥也太吓人了,32层啊!居然就那么从隔壁爬过来,翻窗子进来了……”
当时余致远背对着窗户,窗纱轻摆,送入一阵清风,也送进来一个身手矫捷的小哥。
小哥大箭步上前,一手刀劈在余致远颈侧,干净利落地放倒了他。
接下来,梅衫衫只顾着目瞪口呆——
只见他抬起脚,哐哐哐几脚踹在余致远身上,出脚速度快极了,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踹完人,他像没事人一样站定,恭敬地向梅衫衫解释,“请梅小姐放心,我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不会伤及他的肋骨与内脏,只会造成皮下伤,醒来后会感觉很痛,非常痛,但外观不明显。他应该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在哪里撞到了。”
梅衫衫:“……”
小哥又追加,“这是卫少的吩咐。”
梅衫衫眼睁睁地看着他像拖死狗一样,把余致远扔到床上,提起被子,盖住。
她目光扫到窗台,猛然一个激灵,“我不走窗户!”
虽然她不恐高,但这是32层啊!她会吓到心衰猝死的!
小哥侧耳倾听了一番,梅衫衫才注意到他戴着耳机,略有些汗颜。周伯素来周全,应该不可能安排她走窗户,她真是脑子抽了……
果然,门锁“滋”响一声,打开了。
一边大喇喇走出去,乘货梯下楼,小哥一边解释,“周长官的老友黑进了酒店监控系统,把这一段的监控都替换掉了,不必担心。”
想到这里,梅衫衫由衷道,“周伯真可靠啊!”
卫修却仍有些后怕,“你也太大胆了!那么短的时间,我真怕哪里安排得不够妥当,让你吃了余致远那个禽兽的亏……”他咬牙切齿,“我非杀了他不可!”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