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可还有第三人知晓?”
“除了你我,无第三人,只是护国公主也隐约开始有些猜忌,不知她是否会插手此事?”
“公主是否插手,另当别论,毕竟她是陛下的亲女儿,断然不会对陛下不利。”
“话虽如此,放人之心不可无,护国公主如今也有些势力,若她真心想要造反,怕是你我都难以抵挡。”
摄政王笑说:“你与其担心护国公主,倒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除了她,或许还有人对这天下更感兴趣。”
摄政王想了想,并未戳破侯爷便是那想要起兵造反之人的窗纸,毕竟他此时手中并无侯爷与丞相意图造反的证据,仅凭凌千烟一人之言,难以服众,倒不如让人揣测,怕是比自己说出来更具说服力,到时候也不晚。
王婉之不明所以,望了眼摄政王,满眼存着疑惑和好奇,却又很期待的表情说道:“摄政王此话所指何人?”
“我所指何人,以你的聪明不会猜不到,这是剩下的药粉,你每日分三次亲自给皇上服用,其余人我信不过。”
“好,对了,此前内奸一事,不知摄政王查得如何?”王婉之问道。
“此时已有了些头绪,但宫中这人我还未能揪出,想要找出此人,恐怕还烦王姑娘出手相助。”
“这个好说,此人我本是深恶痛绝,若是能够揪出此人,我王婉之必当鼎力相助。”
“多谢王姑娘,既药已给你,还望王姑娘日后多多照顾陛下,我先行离开。”
“不送。”
王婉之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皇上,心里的情绪如千丝万缕流动的水流一样,一点一点在心里流淌而过,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药,想着它能让皇上继续活下去,她似乎看到了希望,觉得手中的药沉甸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