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信口雌黄,你根本不是凶手!”魏光明呵斥道,“来人,给本官重责三十大板,看看他说不说实话!”
花延初一听,整个人都傻了,道:“大人饶命啊,小人身子一直很弱,经不住三十板子的,求大人饶命!”
078 戏子唱好戏
魏光明哼了一声,道:“若要不受皮肉苦,那就早些说实话,本官这里,容不得你有半句虚言!”
花延初却哭着道:“小人……小人不能说!”
“不能说?为何不能说?”魏光明厉声质问。
花延初又看了一眼谷千诺,似有难言之隐,魏光明自然也看到了,便道:“你不说实话,也没有用,本官这里,可是不只一个证据!你替他人顶罪,不仅愚蠢,还要被判同罪!”
花延初最终还是道:“小人不能说,不能说……请大人给小人一个痛快,让小人去死吧!”
“大人,看来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他是不会招的!”冯四海道。
魏光明点头,道:“来人……拉下去,三十大板!”
花延初惨叫着被拖了下去,外面板子打着肉,发出的砰砰声,还有花延初的惨叫,听来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事情也越来越对谷千诺不利。
魏光明看着谷千诺,道:“县主,你还是不肯招么?”
“大人要我招什么?”谷千诺反问。
“如今可是人证物证俱全!”魏光明道。
谷千诺问:“人证就是这个不知所谓的小丫头?物证就是那些说不出来历的肮脏之物?”
“不止如此,冯四海,呈上去给县主过目!”魏光明挥挥手。
冯四海则从旁举着一个托盘,走向了谷千诺,托盘里摆着一枚金簪,谷千诺可以确定……这簪子是自己的,还是自己曾经用来杀过人的!
但是她同时可以确定,这簪子,今天她没有带在身上,而是放在了……公主府!
好好好……真是太精彩了,谷允承,他想来也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啊!
都说虎毒不食子,谷允承比虎还毒三分!
看来这个局,从谷允承回到公主府,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谷千诺问道:“这是什么?”
“凶器,而且……此物已经证实,是县主所有!”魏光明很平静地回答谷千诺。
“谁能证明?”谷千诺又问。
魏光明道:“谷驸马!”
谷千诺终于是死心了,谷允承真的是要她死!
谷千诺又问:“可是今日,本县主并未佩戴这枚金簪,我头上的饰物一直未动,我想很多人都看得到!”
“又不是一定要戴在头上,放在身上也是可以的,这东西……似乎还挺趁手的,够锋利也够轻便!”魏光明饶有兴趣地评价了一番。
谷千诺问:“也有可能是别人偷了我的簪子,栽赃嫁祸!”
“你再看看另一样证物!”魏光明道。
冯四海取出另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块帕子,还染了血。
“这是从那婆子身下找到的,已经被血染脏了,但是可以看得出,这是县主您的帕子,上面还绣了县主的小字,最重要的是,这是我们刚刚从公主府搜到的另一块帕子,与之对比,可以确定,是县主您的!”
冯四海拿出另一块帕子在谷千诺的面前晃了一下。
“县主,您随身所带的帕子呢?”魏光明问道。
谷千诺不用去看,就知道已经不在了,否则他们不必多此一举。
“公主府里人多又乱,我当时多喝了两杯酒,帕子就丢了!”谷千诺回答。
“一派胡言,罪证确凿,容不得你抵赖!”魏光明惊堂木一拍,两排衙役高喊“威武”。
谷千诺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魏光明冷冷地道。
谷千诺道:“清者自清,天地可鉴,我与那王婆子根本不相识,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何必杀她!”
“我想那位戏子花延初可以回答本官这个问题!”魏光明笃定地道。
谷千诺知道,花延初的供词,才是要她命的,不仅要她的命,还会毁了她的一切,让她身败名裂!
魏光明问道:“他肯招了么?”
“回大人,人已经晕过去了!”冯四海道。
“弄醒了,本官要问话!”魏光明道。
冯四海这才出去,不一会儿,便拖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花延初进来,花延初趴在地上,看着谷千诺,痛哭流涕。
“县主……小人对不起你,小人……没用!”花延初似乎想要伸手去抓谷千诺的脚,谷千诺让了一步,不想被他碰到。
花延初有些震惊的样子,然后苦笑着道:“你嫌弃我了么?千诺,我没想到,你会嫌弃我……我为了你,死也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