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靖又接连不断地联系了令蔓几次。
但由于没说明是公事, 令蔓一直对其避而不见。
反倒是林娜注意到最近连靖频繁地给令蔓打电话。
自从结婚以后, 连靖生意越做越大, 十天有九天在外面应酬, 至深夜十一二点才回家。
说是去应酬,实际上林娜也不知道他究竟去做什么了。
最开始, 她还经常以连太太的身份陪同他出席各种各样的晚宴活动, 可自从她失业在家, 多余的精力全放在了钻牛角尖上。
她开始变得敏感多疑,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惊动自己,与连靖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
连靖正逢事业上的瓶颈, 自顾不暇,每每与林娜吵不到两句,他就心烦气躁地把自己关进书房里, 晚上分床睡。
如此恶性循环。
这一天, 连靖照例陪客户应酬到万籁俱静的时间点才回来,推开大门, 客厅里一片漆黑。
林娜抱着双臂, 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
桌上放着早已凉透了的饭菜。
连靖换了鞋, 走进来, 问:“你怎么还没睡?”
林娜转过头来, 冷眼看他:“去哪了?”
连靖答:“我还能去哪?陪客户啊,又不是第一天了。”
他将一排客厅灯打开,阴冷暗黑的环境终于充斥起了生气。
林娜说:“打你手机没人接。”
连靖放下皮包, 解开领带松紧,边说:“今早出门太急,忘记带了。”
“是这个吗?”林娜从身后凭空拿出一台手机。
连靖视线微顿,点了点头,诧异地看向她,“你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林娜站起身,将手机递到连靖面前。
她目光暗恨,质问道:“一个月内你联系了令蔓十次,给我一个解释。”
连靖不痛不痒地说:“她现在是天一的副总,我跟她保持联络有什么不正常的?”
“你心里有鬼。”林娜说。
连靖站定了,“我心里有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