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他,继续往前走,屁,这说的我自己都不信。
“我是说真的,而且我发现当你生气的时候,那些猫啊狗啊都不敢靠近你,仿佛怕你似的。”他继续逼歪我继续往前走。
“你说够了没有,你不就想说我不是正常人吗,闭吃。”我骂了一句,这货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比我大不到一岁,长的人高马大比我高半头。
“我去,升哥有这个意思吗。”他笑咪咪的跟过来。
“魏旭东,你是不是很闲啊,这么埋汰我有意思吗。”我呵呵一笑,要是有把刀我非在他肚皮上刻出莎比两个大字。
“我没有埋汰你啊,你自己想多了。”魏旭东摊摊手。
“我没功夫和你闲聊,我去上课去了。”我看了看手机说道。
“小丽在你驻地不?”他问道,看他那犀利的小眼神,好像对我那女鬼很感兴趣。
“你想干嘛,她是我的你可别动歪心思。”我瞪着他,这个小丽可是我找的女鬼老婆,他要是敢抢,我非和他拼命不可。
“我对鬼可不感兴趣。”魏旭东撇撇嘴说道。
“人家对你还不感兴趣呢。”我听了不高兴了,这叫啥话。
“真受不了你,养个女鬼当老婆。”他说完这句话立马跑开了,因为他知道我会揍他的。
魏旭东和我从小玩到大,自然知道我通灵的事情。
在我七岁那年魏旭东得了一场怪病,高烧不退,面色惨白,无论是找什么样的医生,吃什么样的药,或是到省立医院都于事无补,该发烧还是发烧,脸色发白的差点一命呜呼。
村里人就建议他的父母找方圆十里都赫赫有名的巫医来给他看看,抱着试试的心态,他的父母真的就给他找了。
那个巫医是个接近六十岁的老婆婆,瞎了一只眼睛,据说那只眼睛可以看到魑魅魍魉,在她年幼的那会隔三差五的就会遇到一些怪事儿,喜欢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
后来长大之后渐渐地明白了事情,道观内的老道士建议她修法渡人,但是当今社会早已没了鬼怪的传说,她的家人自然不希望她进入道观。
再后来她又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儿,惹得一家人的生活都不得安定,她索性刺瞎了自己的那只可以通灵的眼睛,这才得以安稳的生活。
只是不知道后来是什么原因,她又做起了巫医的职业,乡里乡亲的也比较信服她,毕竟还是有一些手段在里面的。
当她来到魏旭东家里的时候,刚刚进屋就被吓得魂不附体,嘴里一直喃喃道,解决不了解决不了,必须要请人来收拾,只是在魏旭东的床头贴了一张黄纸符,就匆匆离开了。
那时我也是个啥也不懂的孩子才上二年级,只知道很久没有见到魏旭东出来了,就趁着家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到他的家里。
幽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亮光,魏旭东独自的躺在床上,直溜溜的瞪着大眼睛,油盐酱醋是丝毫不能下肚。
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三个彪形大汉一直按着魏旭东,将他死死的固定在床上,我就很好奇的同魏旭东搭话,询问他家里怎么来了这么几个人。
魏旭东表情木讷,根本没有办法说话,我以为他是被几个大汉吓到了,索性就冲上前同他们理论。
哪知道这三个大汉看见我就像看见个了什么可怕的人物似的,一个劲的赔不是,说他们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在他们头顶撒尿的孩子而已。
我虽然不知道魏旭东为啥要在他们的头顶撒尿,但是看到他们欺负我哥们心里自然是不舒服,威胁他们要是不走的话我就报警了,在年少的心里,警察是最具有权威性的组织。
那三个大汉听到我的话,灰溜溜的逃走了。
再后来那个巫医回来时,带了好几个人还带着桃木剑一类的家伙,只不过魏旭东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的父母对那个巫医又是磕头又是感谢的,这倒让那巫医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当事人却是一清二楚,他虽木讷但是不瞎,自那时起,他就知道我有一双通灵的眼睛,还能震慑住鬼怪。
用他的话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以后我的事就是他的事,感动的我立马拉着病恹恹的他跑到深山老林里拜了把子。
他虽然知道鬼怪一说,但是他看不到我养得女鬼,只知道我驻地有个女鬼,因此我对他也没有隐瞒,他也没说什么,甚至还给她起个小丽的名字,我也欣然的接受了。
学校横竖就是那么大,几栋楼折起来之后,就变成了四合院。
踏入校门我就感觉心累脾累肾累,总感觉学校不是人待的地方,用那句话说,学校就是我的监狱,我在里头,自由在外头,这大概是我自己有毛病吧,嗯,一定是的。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班上,我顿时就感觉压抑到极点了,看那黑板上的字,头疼,看到讲台,眼疼,看到桌子,犯困,拿起纸笔,千斤重,看到美女,嗯哼,头不疼了,眼不疼了,也不困了,装逼也有劲了。
我默默的扫视了一圈,颇有古代帝王选妃的架势,指点江山,意气风发,对几个埋头苦干的美女品头论足,直到有个妹子抬起头看我一眼露出你挡我看黑板的表情之后,我才灰溜溜的跑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