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飞机有空姐亲自把你领到所在的座位上。
头顶舱的座位只有8个,真的是很宽敞,移动的范围要大一些,而且所在有位置醒有专门的一些小设施,比如一人一台电视可以看,座位也比经济舱看着都舒适豪华。
而且还可以把座椅放平置为一个小型的床,可以在上面睡觉,非常方便。
这一次终于让秋雨浓见识到了,她坐进了了椅子内,把随身的一包包放好。
这时,另一边一个空姐把领着一名乘客到了秋雨浓对面的位置上:“贺先生,这是你的座位。”
“谢谢。”男子的声音醇厚磁性。
秋雨浓听到贺这个姓就有些敏感,便本能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边的座位的乘客,没想真是的冤家路窄一般,她竟然和贺景同航班,还同一位置的左右两边。
秋雨浓赶紧从包包里掏出了墨镜和口罩,帽子全戴上,转头看向窗户外,不想被贺景发现。
随后头顶传来了一阵戏谑的声音:“秋雨浓,你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说罢,她觉得头顶一轻,帽子被贺景给揭走了。
秋雨浓被贺景认了出来,只好转瞪着他:“我感冒了。”
“感冒了就要弄成见不得人的样子?你到底是真的感冒了,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贺景又把她的墨镜给摘了,随后俯身过来。
他猛地靠近她,身是那投清冽的气息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袭来,让秋雨浓的心脏止不住的狂跳。
“你……你离我远点。”秋雨浓不悦地蹙眉,“你能坐回你的位置上吗?飞机就要起飞了。”
“飞机一般都会晚点,我和你叙叙旧再坐回去也就分分钟的事情。”贺景薄唇边的笑意贺深,弧度勾着邪魅的味道,“就这么怕我?”
“谁怕你了?”秋雨浓自己把口罩也摘了,仰头冲着他说话,“如果把你传染了,你可别赖我。”
“如果说两句话你就把我传染了,那也太小看我的身体素质了。”贺景墨眸微动,狡黠浮起,“如果你真的想传染我,我觉得这样应该更快一些。”
“什么?”秋雨浓拧眉不解。
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做好像都打击不了贺景的热情。
他可能会有一秒的沮丧,可是过后又好像忘了她给予他的伤痛,又开始和她纠缠起来。
贺景却觉得自己是欠抽的人,好了伤痕又忘了疼。
或者自己是被虐狂,就是喜欢这么被秋雨浓无尽的嫌弃着,却始终追着她跑。
下一秒,贺景便快速以唇封住了她的唇,甚至轻咬着她的唇瓣,仿佛是在品尝最美味可口的果冻一般。
秋雨浓完全怔住了,但下一秒却又愤怒了,这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嘛?
虽然头等舱的人很少,但是也有人好吧。
她气恼的伸手想要推开他,他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甚至用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而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舌尖还轻轻地舔拭了一下唇角,仿佛小孩子偷吃到心爱的糖果一般的得意,那模样真是想让人撕碎他的笑脸。
“贺景!”秋雨浓连名带姓,咬牙切齿的叫他。
“又不是没吻过,以前我亲你的时候你可以很享受的,可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况且你不是想要传染感冒给我吗?这样更容易把病毒传给我。”贺景倒不以为意,坏笑着想要混过去。
秋雨浓气得不轻,也拿他没有办法一般,索性再一次把口罩带上,以不予理会的态度面对他。
早知道她就不把口罩给摘下来了,就算他要亲也只能亲到口罩。
她开始很后悔自己这样愚蠢。
“别想了,我怎么可能去亲口罩?”贺景仿佛从她的脸上看出了她的想法。
“混蛋!”秋雨浓瞪着他。
“秋雨浓,这一辈子你是摆脱不了我的。”贺景眼神微挑,得意极了。
空姐通知大家坐回座位,飞机准备起飞时贺景才回到了座位上。
他看向秋雨浓,而她却只是瞪他,然后转开了脸不去看他。
她觉得倒霉,人生第一次坐头顶舱却碰到了贺景这个命中克星!
她要不要这么衰?
可是飞机却还是晚点将近一个小时才正式起飞。
飞机平稳后,她索性把耳塞戴上,把眼罩也戴上,开始补眠。
她只想快一点回到国内,摆脱贺景。
☆、宠妻212岁说服她改变主意不是件简单的事
当然,秋雨浓越是想避开贺景,他越是想逗开她。他伸手把她遮光的眼罩给摘了。
这可把秋雨浓给气急了:“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困,我想睡。”
“你一个人不害怕吗?要不我陪你?”贺景不请自来。
“滚!”秋雨浓滚紧身上的毯子,埋头继续睡,一点也不想理他。
“你一堂堂秋家的大小姐,说话怎么这么粗鲁?”贺景坐在她的旁边,扯了一下她的被子。
秋雨浓的心被他嘴里的“秋家大小姐”给蛰了一下,隐隐瑟缩地疼了起来。
她翻身一屁股坐起来,瞪着依然笑意盈盈的贺景:“我不是秋家大小姐。秋雪浓才是秋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