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就满满的香气。
她端着杯子走过去:“嗯,一个人。”
这是文一恩让乔冷幽特意给秋雨浓安排的,让她一个人住不受他人打扰。
而其他便是一家人住一幢,而身份尊贵的人才有能一人独住,比如贺景这样的。
贺景接过咖啡:“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不害怕?”
“最怕有事情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可害怕的?”秋雨浓坐在他的对面,两人心平气和的谈着事情。
贺景凝眸看着,心里在想着她说的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是和他分手吗?不,如果她会怕就不会选择无情地离开。
那会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觉得是最怕的?
“最怕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怕的事情,说来听听。”贺景想要探知他未知的事情,关于她的。
多久了,他们多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面对着面聊着事情。
“没什么,都过去了,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秋雨浓不想再提已经过去的事情。
被爱了自己二十年的母亲亲口说不是他们的女儿,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都不知道,好像她就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一般,在那一刻她失去了拥有亲情和爱情的资格。
那样的害怕就像是丢在了北极的海水,四处都是一望无垠的冰川。
而她却什么都抓不住,只能在冰冷的海水的扑腾,然后扑腾不了多久,她就因为体力不支,因寒冷而沉入冰冷而黑暗的海底。
所以仿佛是死过一回后,她现在的确是什么都不怕了。
突然像是冷场了一般,贺景没再问,她也没再说。
贺景喝着咖啡,转首,看着落地窗外面,是汪人造水池,里面种着睡莲,池水边还有竹子,还有海棠。
小院很别致,风景也好。
“乔太太对你很用心,这么好的小院有别处看不到风景。”贺景感叹而语。
“恩恩是我最好的朋友。”秋雨浓道,“这一辈子都是。”
“所以做朋友比做恋人会来得更长久更稳定。”贺景轻讽一笑,像是在嘲笑自己,“可惜我是一个男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装也装不来。”
秋雨浓没有接话,她不知道自己要接什么。
贺景说的话太有深意了。
咖啡总有喝完的时候,就算贺景想喝得再慢,想拖延时间也会结束。
他把空空的咖啡杯放回杯盘上:“咖啡可以续杯吗?”
“不好意思,贺总,太晚了。我想休息了。”秋雨的咖啡还有一半,“贺总应该说到做到。”
贺景耸了耸肩:“看来我必须得走了。”
贺景自沙发内起身,迈开长腿,越过秋雨身边,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就不送送我?”
秋雨浓这才起身,把贺景送到了门口,贺景迟迟没有伸手去开门,反而问她:“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秋雨浓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脱口而出:“贺景,其实我希望你幸福。”
“将就的人和婚姻终究不会带来幸福。”贺景幽幽道。
秋雨浓微微别开了头,却在下一秒被贺景长臂一拉抵在了门板上。
秋雨浓开未开口,贺景已经压上身来,以吻封缄。
他的吻来势汹涌,勾着她的小舌,柔软的湿热,酥酥麻麻仿佛有无数的电流从她身上窜过一般。
她迫切地迎合着他,承受着他狂野的掠夺,直到吻到无法喘息的时候,他才终于从她唇上退开一寸。
她眸中染着氤氲,却看依然能看清楚他的墨眸中燃烧着灼人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焚尽一般。
“贺景……”秋雨浓叫着他的名字。
但贺景换了气后,什么都不说,再一次侵袭上她柔软的唇,恋恋不舍地细碎的辗转着。
他的手急切扯着她身上的裙子,热吻印在她的肩头,她的锁骨处。
火焰一旦被点燃,就会燎原,而贺景他已经等待和忍耐了二十多年了,再一次与她相遇,他心心念念的还是他,他依然忘不了她,依然渴望着能和她重续旧情。
他一直地等待着她的长大成熟,等待着她嫁给她成了他美丽的新娘,可是等来的不是幸福的结局,而是她绝情的离开。
他恨过,怨过……他想过这一生一世都不要原谅她。
可是却又在不停要寻找着她。
他忘不了,又放不下。
他不想将就,他想要她。
他疯狂的吻着,已经然不再克制自己的感情。
秋雨浓感觉到匍匐的凉意与他滚烫的吻在肌肤上漫延。
她想要挣扎,而她却扣紧她的十指,将她的手高举钉在了门板上,依旧继续。
“贺景……不要……”她无措之极,她怕贺景真的一团火把她烧掉。
她的身体在害怕地颤抖,与他十指紧扣的手指难舍难分。
“雨浓,别怕,如果你没有离开,我们早就成婚了,你早就是属于我的……”他的声音带着欲念的沙哑,还有诱哄,让第一次面对这样亲密事情的秋雨浓难以招架。
秋雨浓就算再能干,可是她终究是女人,在这方面始终不比男人强大。
而她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