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
“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她有什么资格进入权家!”
“是叫楚凉茉吗,生来是这个命,你就应该认命,离开他,或者是带着你肚子中的孩子一起死,你选一个吧。”
冰冷的水灌注入楚凉茉的浑身,一句句嘈乱的声音灌注入楚凉茉的浑身。
女人一张端庄的面容,散发着阴冷和恐怖,寸寸剥夺着她的意识。
“琛,你在哪里,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楚凉茉轻颤的声音从红唇中传出,她拼命的想要挣扎,但是四肢却失控般往下面沦陷。
凌乱,莫名的记忆,疯狂般灌注入他的脑海。
窒息般的难受将她一点点包围住,难受,好难受……
就在这时,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楚凉茉,你给我醒醒!”
男人冰冷的声音散发怒吼,一只大手扣住楚凉茉的腰间,将她从水中直接捞了起来。
她是想要自杀吗,还是疯了,能不能尊重自己的生命一点。
楚凉茉浑身湿漉漉的靠在权晏琛的身边,此刻的她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低低的喃语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别离开我好吗?”
权晏琛将楚凉茉轻放在床上,男人拿着毛巾擦干她湿漉漉的身体,将被子盖在楚凉茉的身上。
别离开她?
她是在说霍奕楠吗,茉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如同以前无条件的依赖我。
他能对任何人狠心,唯独永远对她很不下心肠,所以是时候该放手了吗。
楚凉茉,你非要用这种方式逼迫我远离你,那我就成全你。
权晏琛迈步转身离去,却没有听见她低声的喃语,“琛,你为什么不来?”
第二天清晨,楚凉茉迷迷糊糊醒来,头疼的快要爆炸难受。
她不由轻蹙眉,昨天隐约记得好像冲澡的时候,睡着了。
现在怎么在床上,恐怕是权晏琛把她抱到床上的吧。
楚凉茉站起身来,她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浑身酸疼的好像不属于自己。
她赤着双脚,走到了镜子前面,楚凉茉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光,浑身上下细腻的肌.肤上都是吻痕。
所幸,权晏琛未曾冲破最后一丝防线,反而给了她一点尊严。
距离上班的时间还差半个小时,权晏琛已经去上班了。
楚凉茉从柜子中找出一套长裙,穿戴在身上,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外面一步步走去。
楚凉茉望着饭桌上摆放的早餐,就算昨天闹成了这副模样,权晏琛还是给自己准备了早餐。
心底一丝的暖流划过,但这份幸福如同偷来的一样,但再怎么样美好的梦,终究有一天还会最醒来的。
楚凉茉自嘲的轻扬了扬唇,她将早餐快速吃完,走出帝越湾的时候,却发现韩元诺的车不知道何时,停在了门口。
韩元诺望见楚凉茉快速走上前来,“楚小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医院?”楚凉茉微怔,“我还要去上班呢。”
韩元诺望着楚凉茉苍白的小脸,同情心暴涨。
权爷果然是禽兽,这样对付一个柔弱的女子,怪不得被人家给甩了。
“楚小姐,这是权爷的安排,他已经让人给你请假两天,权爷说你既然答应了Janus大师的要求,那么没理由失败吧?”
楚凉茉微微一怔,权晏琛怎么回知道她跟Janus大师的约定呢。
“Janus大师是权爷的好朋友,自然会知晓,而且权爷还说了,你要离开他也可以,前提是你必须拿到新锐服装设计大赛的前三名。”韩元诺对着楚凉茉说道。
楚凉茉清冷的眸光绽放耀眼的光芒,她没想到在她失去失去比赛资格的时候,权晏琛居然还会选择相信她能够获得名次。
原来在她的眼中,自己并非是这样一无是处。
“等你重新获得复赛名额之后,权爷还有一份礼物要给你,能不能把握机会,便要看你自己了。”
韩元诺对着楚凉茉说道,“关于楚洛昕真实的病例,已经查清了,在这里,不过是额头磕破流血,并没有进行手术。”
楚凉茉坐上了车,她从韩元诺的手中接过了资料,“替我谢谢权爷,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我会努力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还有能帮我做个亲子鉴定吗,这是我跟楚正宣的头发。”楚凉茉将包好的头发丝递给了韩元诺。
既然已经决定彻底离开楚家,那么便要清清楚楚划清分割线,这样才能够通过法律途径,要回属于妈妈的东西。
劳斯莱斯停在了医院门口,楚凉茉迈步走下了车,她抬头望着医院的大门。
从知道自己身份的那一刻开始,她明白此刻的自己一无所有,若再不能用武器包装保护自己,那么连获得公平对待的机会都会丧失。
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摆脱现在的困境。
楚凉茉嘴角轻扬嘲讽的冷笑,她朝着楚洛昕所在病房的方向迈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