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了秦少爷帮忙。等会走的时候,拉上两坛酒回去吧!”窦清幽大方道。虽然秦雪钧买的也不少,但那是花钱的,这是她送的谢礼。
秦寒远却没打算走,“我明日和窦孝征一块走。”
窦清幽愣了下,“住下?”
“怎么?不行!?”秦寒远斜睨着她。
“那倒没有。”窦清幽笑了笑。
秦寒远哼了哼,“我正好来检查一下,你这些日子都学的怎么样了!”
“这些日子在看书,容公子给了我两本《奇闻怪谈》,我刚看完,倒是没学什么。”窦清幽回他。
秦寒远一听,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什么《奇闻怪谈》那么好看?让你连正经学的都荒废耽误了!?”
“我又不考功名,不学八股文章。看些杂书,也挺有趣的!也能歇息休闲一下!”窦清幽是在啃那本厚厚的万事通。
“那你琴棋书画呢?你琴弹的不好,就是练的少!”秦寒远沉着小脸,批评教育她。
窦清幽有些无奈,“你又不是夫子!”给人当夫子当上瘾了这少爷。
秦寒远喊着一张小脸,“你跟我下盘棋!”
“让我三哥跟你下吧!”窦清幽下午还要忙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