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宝有些哭笑不得,“亲事已经定了,话都说出去了,也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你觉的你现在,我不娶,你就能娶了!?你要练本事!本事大了,到时候想娶就娶!不会有人说啥,也不会有人拦着你!”
长生愤怒的两眼冒火,明明是他先把玉坠先给姐姐的!
俩人对峙了半夜,最后长生想通似的,答应了,还催他,“要赶快娶!”
陈天宝简直摸不通他了,不过猜他想和四娘小郎一块玩儿,所以才又想通了催着他赶快娶。
完全就是把他当执拗的小娃儿。
消息越传越烈,尤其是洺河酒楼来吃酒的人,都要打听上一句,“陈天宝真的和梁太太定亲了啊?这是啥时候的事儿?我们竟然都不知道!”
店里的伙计也不知道,“别说你们不知道,掌柜的连我们也没告诉啊!要不是被逼的没法,也不会直接宣扬出来!就怕那些嘴上不干净的说三道四,净说些难听的话!”
酒楼里一直帮忙,负责做龙须面的陈婆子听也没好脸的斥责,“咋着?这是见不得人家的好事儿!?人家都是懂礼的人,也知道你们这些嘴上不三不四的人,这才没吭声!就等着酒楼干出个样子,风风光光的成亲!叫那何有福个不要脸的畜生给过来坏事儿!”
说的那些人议论都不敢大肆的议论了。
不过梁氏挑了陈天宝也在他们的情理之中,虽然大了不少,但也不是没有大的。陈天宝跟她们家从前关系就一直很好。那个陈举人都还几次三番的过去送东西,说是倾慕梁氏,那样的人家她都没同意,也是真的看中陈天宝,俩人互相愿意的。
可这事窦二娘却不相信,“咋会那么正好,何有福说他跟那贱人私通了,陈天宝就暴出了他和那贱人早就定亲的事!?真的早就定亲了,会一点消息都没有!?肯定是他跟那贱人早就暗渡陈仓了!趁着这个机会说个定亲了!”
刁氏也气恨的一阵阵咬牙,“他们定亲了,她还真找了那个陈天宝,这是根本就不打算回来了!?她要不回来,不是啥都没有了!?”
窦占奎也大骂,“那个贱人就是早跟陈天宝私通了!要不然也不会闹着要和离!所有家产也都扒走了!把咱们给算计光了!他们拿去吃香喝辣的过荣华富贵了!这是早就算计好的!早就算计了!”越骂越恨,“那就是个淫妇!荡妇!说不定她生的那个小野种,指不定是谁的呢!”
他这么一说,窦二娘还真觉的,那小六跟窦传家很不像!窦三郎兄妹三个或多或少都跟窦传家像个几分,之后那个小的,一点都不像!也没多像梁氏!
可要说她那时候就偷人怀孕,也不可能是陈天宝的,那时候陈天宝正卧病在床,快钱氏和陈郎中毒的没命了,也不可能跟梁氏怀上一个。
窦占奎就可劲儿了骂污言秽语的,哪句难听,哪句腌臜就骂哪一句。
刁氏也忍不住骂两句,“淫荡的贱妇!一女不嫁二夫,她竟然有脸嫁给陈天宝!贱人!不嫌丢脸!”
窦传家也没想到,他这边还没有求到原谅,还没和好,那边梁氏却已经和陈天宝定亲了,还是过年的时候就定了,根本没想过要跟他和好!也没想过要原谅他!
听到消息,就自己呆坐了半天,脸色一阵阵的变颜色。
杨凤仙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却是松了一大口气的。梁氏已经决定再嫁了,既然过年的时候就和陈天宝定亲了,就等他酒楼干出个样子,现在那酒楼的生意也很好,那过不久俩人肯定就会成亲!窦传家也没有半点机会了!也肯定不会再想赶她!
可窦传家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难看,懊悔恨恼。
杨凤仙也心里忍不住提了起来。他不会是把没求和成的怨恨怪罪到她的头上吧!?
倒了碗白糖茶端过来给他。
窦传家直接把碗打翻,碗也摔碎了好几瓣。
杨凤仙一惊,“传家哥!你是不是也恨我,怨恨我坏了你的家?我害的你妻离子散的!?”
窦传家没说话,脸色难看的抬眼看她又在哭,暗自咬了牙。
怒愤的人还有个陈光祖,他都已经那么表现了,却还没得了半点好,竟然让陈天宝那样一个没有功名没有地位没有钱还克父克母的给定了!他不甘心!他的家境,相貌,身份哪一条不比他陈天宝好几倍!?
镇上也有其他的人说陈天宝命硬,小时候克死了爹娘,又穷,娶不上媳妇儿才娶了寡妇钱氏,结果还弄出个红杏出墙,谋财害命。现在梁氏竟然要嫁给他!?
也有那些个人,骂梁氏不检点,生性淫荡,就想找个小的年轻的丈夫,好厮混!但在人前说的,立马就被人怼了回去。
人家愿意娶谁就娶谁!人家愿意嫁哪个就嫁哪个!又不是人家爹娘,还管那么宽!又没碍着事!不过是自己摊不上,碍着了眼,眼酸人家!
窦三郎得到消息赶过来,对于梁氏和陈天宝的婚事他也支持赞同,“天宝叔很不错,只要娘能过得好!不必太在意那些说酸话的!”
看几个儿女家人都理解,梁氏也算彻底松了口气。
窦三郎回来还有别的事。
第一百二十四章:活该
“你说啥?何有福把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