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刁氏也跟着一块去,找雷家谈合作的事儿。
雷家态度模棱两可,说是先把梨子酒和苹果酒酿出来再说,“我们也不知道能酿多少呢!”
刁氏一肚子气的回来。
“他们不想全卖给我们也无可厚非。雷家酿果酒也想跟洺河那边抗一抗呢!他们还要往外卖,不会全卖给我们!这样也好!咱们多酿一些,也少买一点,少亏损点!”杨凤仙劝道。
不答应也没有别的办法。
正在几家都卯着劲儿准备在梨子酒和苹果酒中大显身手时,府城来了一队官差,还有县衙的人跟着,过来要拿窦家的人,“卖给官家的果酒,交不够货就罢了,胆敢以次充好!全部给我拿下带走!”
刁氏和窦占奎,窦传家几个一下子就吓傻了。
“冤枉啊!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没有以次充好!那些酒都检查过的,都是好酒啊!大人!”
窦占奎挣扎着叫喊,“要是我们的酒出问题,肯定是有人给我们使坏了!有仇家看不得我们好,给我们使坏了!我们的果酒都是好酒!我们是冤枉的!”
一个官差怒喝一声,直接拔出大刀,“妈的!再跟老子嚎叫,老子给你一刀!上边要的酒,你们敢次品充当好酒,还敢喊冤!?”
窦占奎吓的腿软,脸色发白,也不敢叫喊了。
“大人!我们真是冤枉……”刁氏一句话还没说完,一把大刀就架在了她脖子上,寒光闪闪的,吓的她脸色一阵阵惨白,闭上了嘴。
村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有嘲笑的,有唏嘘的,站在远处看着。
杨凤仙去了山坡上,看情况不对,就直接跑了。窦家强占了那五千两银子,却没有酿酒方子,酿不出梁家他们酿的果酒,味道不对。这下怕是捅娄子了!
陈娇娘也想跑,没有跑掉,被一块给拿住了。
窦二娘躲在床底下,也躲了起来。
很快官差就把窦家酿酒坊给封了,带了窦传家,刁氏,窦占奎和陈娇娘几个离开。
村人远远看着,顿时议论了起来,“有多大肚子吃多大碗,没那么本事非要强占那五千两银子。占了三千多两银子家产还不知足。这下闯大祸了!活该!”
“以为银子是好拿的!不是自己的,不能贪!这下就贪出事儿来了!”
“一口气全拿光,给人家娘几个一文钱都不留,这下可真是遭报应了!”
有人说梁氏拿了八十两,立马就被人骂回去,“八十两是窦二娘害人赔偿的诊费药钱!”
窦二娘在家门里面听着那些幸灾乐祸的议论和谩骂,心里怒恨万分,又惊惶无措。现在该咋办?姥爷姥姥和爹全部都被抓走了,她该咋办!?
杨凤仙在外面躲着,见窦传家几个人被带走,没见窦二娘,就知道窦二娘也滑溜的躲了,人走远,她赶紧下来找窦二娘。
“爷奶和爹都被带走了,你没有被带走!?”窦二娘看见她阴声道。
杨凤仙气恨,“二娘这说的啥话!我去了后山,回来就见听村里议论纷纷,说你爹他们都被官差抓走了!我这急得不行!”说着哭起来,是真的急的,不知道该咋办。要是得罪其他的还好说,可得罪了官家,还想跟官家打官司?
窦二娘看她哭,也忍不住眼泪冒出来,“家里人都被抓了,现在就只有我们俩没被抓!大哥可能没被抓!我去找大哥想办法!你…你去洺河畔那边求一求去吧!爹要是死了,三郎他们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杨凤仙刚才就想去,一听她说的,忙不迭应声,“那我去求她们!你去找大郎!再去找你爹娘!看看这个事儿可咋办好!”
刚说着,准备分头行动,那边赵成志窦翠玲来了,“发生啥事儿了?”
一看他们来了,窦二娘忍不住哇的一声哭起来,“娘!姥爷姥姥都被抓走了!”
窦翠玲一下子搂住,抓着她就急切的问,“咋好好地被抓走了?到底是咋了?”
窦二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把事情告诉他们。
窦翠玲脸色发白,赵成志也急切的头上冒汗。
村里看热闹的都看着他们准备咋办,皮翠花撇着嘴,“看窦二娘叫娘叫的多顺溜!还真是跟亲娘亲!怪不得当初想要害死养娘一尸两命了!”
窦二娘恨恨看她一眼。
窦翠玲却顾不上这些了,赶紧让去找梁氏和窦清幽她们,“她们不能见死不救!”
“没亲没故还有仇,凭啥不能见死不救!?”皮翠花不屑的哼一声。
“就是啊!当初拿了所有的银子,一文钱都不给人家。结果现在出事了,又找人家来救!没见过这么无耻不要脸的!”
“换成是个要脸的,干出那丧尽良心的事儿,遭了报应,都没有脸去找人家来救!”
窦翠玲恨的不行,可不找梁氏她们,她也真不知道有啥办法,起码她们认识秦家,认识容家。窦传家是窦三郎他们兄妹的亲爹,梁氏不管,他们兄妹也不能见死不救!
一行人急忙忙的就来了洺河畔。
梁氏让人搬了把椅子,就坐在大门口外等着。
看她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胸,得意神气又幸灾乐祸的样子,窦翠玲差点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