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都传成啥样了!肯定是那个小贱人使得奸计!我非要去拆穿她个心狠手辣,谋害人命的畜生!”梁氏哪养得住。
“娘!现在不是老宅那边放话,而是雷家。根源出来说是我打坏的玉佩,就算你说我被推下河,也没人会相信,反而说我们为了抵赖倒打一耙。”窦清幽劝她。
梁氏更气急,“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颠倒黑白,诬害你!污蔑我们家!?”
“我们斗得过雷家吗?”窦清幽反问她。
梁氏气噎,雷家是镇上大户,还有那些有钱有权的亲戚,他们家肯定斗不过。
“可也不能就这样认了!让他们欺辱我们!”
“当然不会认了!”窦清幽冷冷抿起嘴。
把她安抚在家里,窦清幽尝了下越发澄清的樱桃酒,酒味儿已经渐渐浓郁,加了白糖,甜度浓了,酸度低了,酸甜正适口。
“四姐!要去卖酒吗?”窦小郎跑过来。
“嗯。”窦清幽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