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天,陈胜‘残杀兄弟,欺凌弟妇’的事情便是在农家不胫而走,大大的出了次名。
田猛、田虎,以及农家其他堂的堂主均是马不停蹄,连夜赶来。
而孙悟空倒是在这断期间留了下来,但也没去管农家这趟闲事,而是带着焰灵姬她们在镇上好好游玩了两天。
大厅中,农家高层齐聚一堂,田猛目视着眼前陈胜,一脸怒容:“好你个陈胜,没想到你竟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有辱我农家门风,田光大人,我建议立马将陈胜逐出农家,永除其名,免得丢了我农家的脸。”
田光倒是一脸的平静:“田猛堂主,事情还未查清之前,不要妄下定论。”
田虎沉喝道:“这还有什么好查的?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难道还冤枉了他不成?”
田光一时间也很是无奈,虽然得到了孙悟空的提点,他也觉得此事绝对有蹊跷,可怎么个蹊跷法,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目光看向陈胜:“陈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胜沉默片刻,声音轰隆:“我无话可说,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我绝对没有对田密做过什么。”
田虎一脸讥讽:“你当时都醉成那样了,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陈胜瞪眼大怒:“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当时只是醉意袭脑,迷迷糊糊,这才睡去,可还没到胡乱发酒疯的程度!”
田猛冷声道:“好,就算你是醉酒做了糊涂事未遂,情有可原,但你打伤自家兄弟又该怎么算?到现在,吴旷还是生命垂危,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陈胜闻言,一脸自责:“我兄弟要是醒不过来,我这条命陪给他就是,下去了自当当面向他赔罪!”
田光把目光注视向一旁坐着一直未曾说话的少女,年龄大约与红莲相仿:“田言,你可是我农家智囊,这件事你怎么看?”
田言面色苍白,状况看起来不是很好,以她的身子骨本来是不会被叫来的,只是农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事关陈胜生死,田光也不得不将她一同叫来了。
田言瞥了眼一旁抽泣不止的田密,收回目光,面不改色的道:“我能去看看吴旷叔吗?”
“当然可以。”田光立马起身在前带路,众人都是跟上…
来到吴旷房间,众人看到吴旷正躺在床上,一位医师在为他诊治,看到来人后,医师立马起身,微微对众人行礼,站到了一边。
田密立马跑了过去,一副伤心关切的握住了吴旷的手。
田光看向医师询问道:“贾医师,吴旷现在如何?”
贾医师问问叹息一声:“不容乐观,老夫已经尽力了。”
沉声闻言,瞪大着双眼,一脸激动的抓着贾医师的手:“我兄弟真的没救了?”
“以在下的医术,确实无能为力,但如果得到墨家医圣的帮忙,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只是这一来一去,恐怕没那个时间了。”
陈胜一脸激动:“我这就去墨家镜湖医庄一趟,把医圣请来,恳请贾医师一定要保住我兄弟一命,等我回来。”
“这…时间上恐怕来不及了,你还是带着吴旷一同前往比较好。”贾医师道。
不等陈胜回话,田虎便是看向陈胜,冷声道:“怎么,你不会想要逃吧?”
陈胜顷刻大怒,狂暴的气息如同一头暴怒的野牛:“你说什么?我陈胜是那种人吗?”
田虎丝毫不惧,瞪眼沉喝:“总之你现在乃是戴罪之身,想要离开农家,不可能!”
“我…”陈胜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田言瞥了两人一眼,摇了摇头,走到床边,秋水明眸散发着淡淡波纹,仔细查看起吴旷来…
不多时,便是在吴旷后心处发现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细小疤痕,眼中流露出的异色一闪而逝。
若不是她拥有着秋水明眸,常人还真的难以觉察得到,两天过去,这道细小的孔洞已经结巴愈合,又被人精心处理过了,已经难以分辨。
田光没有去理会争吵的陈胜、田虎,而是向田言看去:“如何?”
田言沉吟片刻,道:“确实是被极强的内力所伤,以至于伤及了内腑,经脉多处破损,想来是内力被强行中断所致。”
陈胜闻言,更是自责:“是了,当时我兄弟招招致命,凶狠无比,迫使我不得不全力应对,可在最后一招对碰中,他却是突然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一定是我兄弟不忍两败俱伤,所以才收回了自己的内力,以至于被我重伤…”
说着,陈胜突然大叫一声,噗通一声跪在了吴旷的病床前:“兄弟,我对不起你啊!都是我的错!…”
田言看着陈胜的举动,微愣了下,这家伙还真是喜欢把锅往自己身上背啊,她原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吴旷后心孔洞的事情说出来的,可经陈胜这么一搞,就算她不说出来,也没什么了吧?
下意识的,田言向自己的父亲田猛看了过去,来时,她就已经得到了自己父亲的再三警告,绝不能去帮助陈胜脱去嫌疑,因为他早就想要把陈胜拖下岗了,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岂能错过。
田言有心想要说出实情,可是碍于父亲的威严,她又不敢说,现在陈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