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中也算是翘首。”
贾琏听这话有些不解,心里暗自埋怨自己,刚才提什么老太太,真是多嘴。只得自己叮嘱自己不敢再乱说话,惹出什么麻烦了。
王爷又道:“今日你说的国家办个营生一事倒是有些新意。你回府再想想,将此事写个东西与我。”贾琏听了这话傻了眼,怎么自己随口一说,竟然还要自己写个东西。明明不是说了出了书房说过的均不算数吗?
忠敬王爷又道:“此事也不急,想来这一月你们府上怕事喜事多。等过了这月,下月初十给我送来便是。”贾琏听了这话嘴巴都快合不拢了,如此还定了时间,自己可是不想再登这王爷府呢!
忠敬王爷也不理他,又道:“想起来这几日得了空,还要去你府上再去拜会拜会你家老太太,亲自给她老人家贺喜才是。”这话说的贾琏又惊,暗想这个王爷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自己不敢再多言,只是小声应下谢恩,赶紧请辞。王爷此番倒没多说什么,命人备了马让贾琏归去。
贾赦在书房中呆着,等贾琏回信。本想着应是速去速回,哪里想到贾琏去了大半日竟然还不归?心里便有些急。可是又觉得应不会有什么事。毕竟这王爷还说这府上会有喜事,说不定是见琏儿善于工部之事想给其个职位,故而如此。自己左思右想反而更是烦乱,于是便让下人在门口候着,说是贾琏一回府就让其立即来自己书房。
贾琏骑马才到了府门口,自己小厮庆儿就急急忙忙过来帮着牵住了马。庆儿早得了信,知道老爷在书房等着少爷,忙来禀告,让贾琏心里好有个底。想着本来贾琏就怕老爷,今日少爷又出去半日才归,怕老爷会有责罚。
“少爷,不如我帮您先去给老太太送个信,以防万一。”庆儿在一旁劝道。
贾琏本来心里就一堆事,一进府就听庆儿又说老爷在书房等自己,一个脑袋变两个大。细想今天这事,该如何给自己父亲回复?贾琏真是越想越愁。不过老爷派的人已经引着自己去书房呢。贾琏想了想道:“这事不必惊动老太太,你且门外候着,若是真有事再去送信。”
贾琏见了贾赦,硬着头皮将今日之事细细说了一番,瞧着贾赦越皱越紧的眉头,贾琏心里直打鼓。毕竟今日许多事是完全超出自己能掌控的范畴,若是隐瞒些,怕是日后给府里添了麻烦。只得如实说了。贾赦听完,苦笑道:“王爷什么都好,就是心思缜密。在朝堂上口碑甚好,你想他管着内府和户部,这可是掌握着国家和皇家的金袋子却能做到如此,可见他的手段和能力。”
贾琏苦了脸:“我才多大哪里能知晓这些事去。今日回来路上,我才晓得我这衣裳都快让汗塌湿透了。本想着好歹就这一次,哪里知道又摊上了个苦差事。”
贾赦道:“即亦是如此,你也别太多想。依他所言去做便是。这王爷城府虽深,但却喜人直言相告,你这东西怎样想便怎样写,他自有定夺。你不必操心。”贾琏见父亲并未生气,又说了王爷过几日还想登府来给老太太贺喜一事。此回轮到贾赦懵住了,这王爷到底是怎么个主意?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且说薛家举家进京只为瞧病。如今来京也有数月,只是薛公这病终不见起色,如此让薛姨妈如何能不急。四处花钱求访名医,买各种名贵药材,不知又花费了多少去。因这些日子听闻有一位太医最擅长疑难之症,只是没有相熟人托请,难得一见。薛姨妈得了信,忙去求自己兄长,可惜这几日王子腾因故出了京,尚不知何时能返。薛姨妈只得又来寻王夫人求贾府相助。
这一日薛姨妈带着宝钗登府来见王夫人。薛姨妈也是愁容满面,见了自己姐姐道:“如今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药不知吃了多少,可终不见好。本想着来了京城名医众多定能有方,哪知确也是如此境地。”薛姨妈说着,捏起帕子拭泪。
王夫人也是愁,薛家刚来京中时,贾政也去瞧过,回来便告知王夫人这薛公病情深重,面色灰沉,怕是时日不久了。王夫人听了也是难过了一场。可是没想到这薛公倒是能捱,一晃过了数月这病情倒没见加重,王夫人倒也觉得说不定这病能有好的一日。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就是有一天算一天罢了。
只是现在这事却有了更愁之事。若是他们众人在金陵也就算了,可现在却在京城。如今贾珠马上就要成亲,虽说薛公只是亲眷,但若是在这日子口万一有个好歹,这总也不是件好事。自然王夫人这层忧虑是不能与薛姨妈道的。听薛姨妈如此说,也只得陪着抹泪了。心里暗自祈祷,薛公在这个关节可是要多撑几日。王夫人擦了擦泪又道:“这京中名医众多,可再寻寻,定有能妙手回春的。”
薛姨妈听了这话道:“前几日倒是有人推荐了位名医,说是医术高明,只是若无熟人相托怕不肯来。你也知兄长这几日也不在京中,我也无法才求到姐姐这里。”
王夫人听了心里倒是一喜,此时死马当活马吧,能撑一日便是一日。忙让薛姨妈将那大夫的名姓写了,说是等老爷回来,请其拿着府里的帖子去请。薛姨妈听了这话,倒是面上有了几分血色。忙连声道谢。见薛姨妈脸上有了喜色,一旁的薛宝钗也笑了笑。
这段时间王夫人因忙着贾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