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老夫人,我,我,我来看看你,呵呵!”钟水月心虚的说道,顺便殷勤的给老夫人行了礼。
“好呀,正好我也很无聊,既然来了,陪我聊聊吧。”老夫人笑着走过来拉着钟水月的手,准备往大堂走。
钟水月顿住了脚步,说什么也不肯走,老夫人回头纳闷的看了她一眼。
“你不是说来看我吗,怎么,叫你跟我说说话又不乐意了?”
“我,我,我刚学会了修剪花枝的手艺。看你们丞相府花枝乱颤的,不如我给你们修剪修剪吧。”钟水月目光别有意思的盯着斜对面通往书房的路口看。那路口两旁都放着大盆的花,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
不过老夫人也不是糊涂的人,一眼就从她眼神里看穿了用意,却也不说破,将计就计的往下说,“不用了,花儿争奇斗艳的才好看,要是修剪了就不美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不用了。何况你也没带剪刀呀。”
“你们丞相府有呀,我可以跟你们借。”
“你跟我们借剪刀然后再剪了我们的盆栽?”老夫人好奇的反问道。
钟水月表示,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但仔细一想,抽丝剥茧下来,整句话直白的说好像是这个意思。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被老夫人说糊涂了感觉。
“哎呀,不剪了,不剪了。反正你们丞相府自己的事,你们自己会处理,我操哪门子事。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跟你说。”钟水月知道自己再声东击西的反而被老夫人带偏,还不如直接说。
老夫人笑着看着她,问道,“何事?”
钟水月答,“你之前不是很想知道我爹的身份吗,我今天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有个条件,我得在你们丞相府转转。看看你们这里的风景,还有布局,看看风水。这总成吧?”
老夫人闻言,差点没笑出眼泪来,心想,果然是我亲闺女,说话做事跟我一模一样。我看你能编多久,老夫人扬扬嘴,故作好奇的往下问,不知道为何就是特比想看钟水月出丑,那样实在是太有趣了。
“看风水?你还会看风水?这么厉害,那到时候你给我讲讲风水。”
钟水月差点没哭出来,天啊,这是什么老夫人,怎么这么精明,而且自己在她面前明显有种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趋势。
“老,老夫人,这,这好像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爹的事情。他不是您的好友吗,您难道对您的好友的事情不感兴趣?”
老夫人听到这话,真的笑出眼泪了,她其实已经知道了一切,自然已经没兴趣了,但是钟水月不知道这些,看到这丫头在自己面前耍的这些小把戏,实在是太好笑了。
钟水月被老夫人笑懵了,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被人当小丑看的错觉,也不知道是不是,总之,就因为老夫人这一次大笑,导致她现在见到老夫人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钟水月不敢看老夫人,只是视线错开她的脸,“怎么样,老夫人。您到底要不要听,不听我就不说了。不过这个丞相府,我还是要逛的。”
说着,就准备往里走,被老夫人一把拉住,“要,要,要,要听。那你说,你说!”老夫人连哄带拽的把钟水月拉到大堂。
钟水月无可奈何,“我爹叫钟子良,就是大河塘县一个卖酒的。我是他唯一的女儿钟水月,现在也是个卖酒的。哦,顺便当当御妹,做做县令夫人。其实我还是喜欢酿酒。”
“为何呀?”
“因为酿酒是一门手艺,是凭借我自己的本事做起来的,我骄傲呀。”钟水月美滋滋的炫耀着自己的酿酒技术。
老夫人听着为她骄傲,本来她很想问问关于在她心中她娘的故事,但,想想这孩子如今说的这么开心,万一提起她娘,她不开心了怎么办。老夫人也不想打破这么开心的局面,所以还是忍下了好奇心,决定日后在问。
钟水月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继续研究左丞相府的风水,“老夫人,话呢我已经说完了。至于我爹是不是你的好友,您就慢慢回忆。我得去看看风水了。”
“坐下,坐下,再陪我聊会。”老夫人眼看着钟水月就要走,连忙拖住了她,生拉硬拽的让她坐下。
但是钟水月此刻已经明显不耐烦了,毕竟时辰不早了,再磨磨唧唧下去,左丞相就该回来了,到时候要查蛛丝马迹就更困难了,所以这会说什么都不听了。
“哎呀,老夫人,我真的要看看风水。您呀自己慢慢琢磨吧。”钟水月到底是年轻人,力气大,很快就摆脱了老夫人的纠缠,往书房方向走。
老夫人急的在后面紧追,“你要看什么呀,不就是普通的宅子,哪有风水可言。”
这话,她听明白了,感情老夫人之前硬拉着自己都是为了拖延时间,钟水月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有些恼羞成怒。
“老夫人,您这话就不好听了。什么叫没有风水可言?这可是左丞相府,堂堂的丞相府装饰如此华丽精致,可能没有风水之说?多少达官贵人家里都是按风水编排,就是小门小户的有钱商人也讲风水。您要说您不懂风水,我信,但您说这里没有风水可言,我就不信了。同时我也开始怀疑您的为人。老夫人,我现在有点生气,您别跟我说话好吗,否则我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