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眯起眼睛,目光利如刀锋:“他们学艺不精,技不如人,被打死也正常,但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你敢不敢跟我赌?”
在两人吵架的时候,大厅里的其他人都选择了袖手旁观,就连坐在上首的陈寒洲三人也没有出言阻止,似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有何不敢?”
魏子卿眉毛一扬:“说吧,赌什么?”
大汉正欲接口,就在这时,旁边冷不丁响起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童长老,魏长老,门主召集我们来此,不是看你们吵架的,你们能把个人恩怨暂时放到一边吗?”
说话者是个三十余岁的中年男子,长相普通,气度沉稳,左边脸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嘴角斜贯至耳朵,似乎是被某种利器所伤。
“好,方长老,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大汉显然对中年男子颇为忌惮,狠狠瞪了对面的女人一眼,气呼呼地把头偏向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