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要支开她。
蒋妈妈虽然不甘,但还是深深看了一眼姜婶退下。
等人走后,姜婶理智的劝慰,“夜王如此胆大妄为,不合常理处事,定有蹊跷,您可万万不能插手这件事,只需明日带着补品以当家主母身份去给老丞相赔礼道歉即可,多余的话和事暂且不要做。”
“你什么意思?”陈凤珍拧眉看着她。
姜婶附身贴近陈凤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句话,陈凤珍笑了。
“对啊!老丞相岂能是那么容易被斗倒的,皇上也不允许他倒下啊!”
当夜,京都城任何一个官宦之家,没人能安枕。
京都城这天,要变了!
当夜皇后头疾发作,竟然打发了太监去往公主府,称皇后睡不着,想要同温婉秋说说话。
寒霜冷着脸,“您最好不要去,准没安好心。”
在她眼里,大周就没个好人。
“怎么都要去一趟,轩辕琦怎么样,难道你不担心?”
提到这个自告奋勇来帮温婉秋脱离控制的太子,她露出难色。
“那您就不怕皇后借口留您在宫中不放人?”
温婉秋没想到寒霜竟然一语中的。
皇后缠着她在寝宫内从黑夜到白天,生生不放人,天南地北的聊,精神头哪里有一点头疾发作,病痛难忍的模样?
寒霜看着温婉秋坐立不安的,心疼的过去为她揉了揉后腰。
皇后眼睛一转,笑呵呵,“看本宫,就是话多,快,彩蝶你们几个把苍凤公主安置在侧殿,好好伺候着,敢有一点怠慢,仔细你们脑袋。”
“侧殿?”温婉秋挑眉。
“折腾回府不定要多久,公主就好好在本宫这里休息一下,等本宫身子骨好些了,带着您一起好好逛逛这后花园。”
“对了,还有小太子,也可陪同啊!”皇后眼底精明在闪光,勾唇笑道。
温婉秋捏了捏指尖,感受到她话语中的威胁意味。
“好。”她勾唇起身,感觉腿麻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路上,温婉秋扫了一眼恭敬有加的彩蝶,“太子还在东宫?”
彩蝶身子一僵,连连摇头,“奴婢不知。”
“你身在后宫,身为管事宫女,不知?”寒霜拧眉厉声质问。
彩蝶立刻深深弯腰,“公主恕罪,奴婢只掌管皇后娘娘的院子,对外面的事,真的一概不知啊!”
温婉秋抬手,“算了,你下去吧。”
她没理由为难一个嘴硬的奴婢。
当下给寒霜递个眼色。
寒霜立刻找机会退了出去。
弯弯绕绕了俩个小亭子,才到了一处比较幽静的院子。
侧殿也很富丽堂皇,果然不愧是皇后寝宫。
院中种下不少冷梅,还没到冬日,所以光秃秃的,倒显得几分萧条。
彩蝶躬身,“公主就委屈在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与奴婢讲,奴婢定当尽心竭力伺候。”
温婉秋懒得与宫中老油条废话,直接挥挥手。
“下去吧。”
彩蝶意味深长看了眼她,“是!”
等人浩浩荡荡离开,温婉秋立刻起身,急的在屋子里乱转,“轩辕琦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不然的话我罪过可就大了。”
......
温婉秋前脚一走,王思妤从后殿立刻颦婷走进内殿,直直跪在地上,泪眼朦胧,哭的跟个兔子似得,眼睛又红又肿。
“皇后娘娘,您看,我早说了,她嘴严着呢,向来惯会阳奉阴违,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的。”
说着又哭了起来。
皇后从榻上起身,雍容大气的拂了拂自己的发髻,淡蔑的扫了一眼王思妤。
“行了,在本宫面前大可收 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珠子。”
王思妤立刻止住哭声,尴尬的跪在地上,眼睛乱转,不懂皇后为何要把她留在宫中,玩了这么一手。
是警告?
是帮忙?
亦或者是试探?
总之,她一颗心乱成团。
“你与苍凤公主认识多久?”
皇后突然提问。
王思妤心头一凛,她这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
“没,没多久。”
“少在本宫这里装蒜,女人最了解女人,她不可能无端端非得自降身份与你一个丞相嫡孙女不对付,之前定有什么旧仇!”
王思妤立刻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皇后娘娘您明鉴啊!臣女哪里能得罪了她!分明是她想嫁与夜王还非得拿情,才在这里为难臣女这种痴心的傻子。”
她这解释倒是过得去,可皇后还是怀疑。
“当真?你可知骗本宫的下场。”皇后的威仪气魄压下,逼匛的眯起凤眸。
王思妤抬头看了一眼,立刻惶恐的跪伏在地。
“当然,臣女不敢说谎。”
这个时候,她怎敢说曾经有所隐瞒?
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否则连本带利,以皇后的性子,她恐怕难逃一死。
皇后点了点头,“谅你也不敢。”
她话锋一转,“今日苍凤公主的话你也听见了,她是打算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