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和腰几乎溃烂。
天越来越热,她的伤口反复烂,大夫说了,只怕会做疤。
她哪里有心思针对温婉秋,眼下祛疤才是重中之重。
哪个男人会要个浑身是疤的夫人!
她越想越委屈,哭的声音越大。
陈凤珍人为到,声先到。
“呜呜呜——”王思妤哭的可怜巴巴。
“好孩子,你受苦了,可不是姑母非得要这么打你的,而是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快让姑母看看伤口,特意给你带的最好金疮药,试试看。”
“姑母!”王思妤哭的声嘶力竭。
“我一定会让那个小贱人不得好死的,她竟然敢这么对我!我若是废了,她也别想好活,公主了不起么?我还是丞相府嫡孙女呢!”
“好了,谁让人家有皇上撑腰,你要,且受着吧!”
她越是这么说,王思妤越是不服气。
“姑母,难道我们就这样任人鱼肉?你看着夜王府,还有一点点曾经的样子么?你就甘心?”
陈凤珍心底翻白眼:这死丫头,还学会她这套了。
“不甘心啊?可有什么办法?这瘟神自己请回来的,若是知道她是公主,死活也绝对不会在让她进门,扫把星!真该死!”
“那我们不如........”王思妤贴在陈凤珍耳畔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