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悄咪咪地看了眼周围,快步走到罗宾的马车前借着他的手上了马车,忽然后颈一凉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言蹊立刻回头打量周围,却发现周围和她之前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两样,风穿过树吹倒了一旁的草丛,言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皱了皱眉,言蹊下意识地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毕竟那个死变态估计现在说不定在哪个皇宫贵族的宴会上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呢。
她在城堡的那短短几天,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可她还是凭借着蛛丝马迹看出了其中的不同。
那个男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商人那么简单,可以看出城堡里的摆设都十分考究,并且下人都训练有素根本就不是普通普通商户能有的素质。
所以那个男人的身份极有可能和皇室沾边,对于他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来说,只要和皇室沾边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能都企及的,所以她只能逃,不然的话在这个人命比黄金还不值钱的年代里,她怕自己会被那个男人玩死。
因为车后里都是娇嫩的花,言蹊倒也没有进去而是坐在了罗宾身边,她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刚在草丛里趟过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脸上黑漆漆的左一块右一块,十分的艳色硬生生被她敛去了八分。
罗宾驾着车偶尔侧头看了眼身旁的人,忍了忍没憋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言蹊捏起小拳头,“罗宾你再笑我的话,你信不信你的马会拉一晚的肚子?”
罗宾立刻收敛嘴角的笑只是眼角却还带着一时间没有敛去的笑意,“我的马,随你折腾。”
言蹊闻言也忍不住笑了,罗宾的话让她想起了他们的初识。
那时候罗宾的马每天拉肚子,以至于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根本就跑不起来,罗宾问过很多人都没有办法将他的马治好,以至于他最后都忍不住放弃了。
那天言蹊正好出门买东西,看到集市一角有个小伙子拉着一匹病怏怏的马,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上一片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