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不置可否,楚含这个人,平时应该不坏,但本性却是别将他逼急了,将他逼急到无路可走的地步,他会无所不用其极。
苏澈当即安排人处理此事。
浏阳城一场大战,苏澈守城守的漂亮,苏风暖和叶裳夺了北周两大粮仓和一个兵器库外,又算计了楚含,险些要了楚含一命,干的更是漂亮。消息传出后,南齐境内的百姓们齐齐欢呼。
多少年来,北周国富兵强,南齐重轻武,历史造就的两种不同国风,使得南齐军事方面一直羸弱,受制于北周。如今南齐总算是扬了国威,扬眉吐气。
南齐皇帝收到苏澈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的捷报后,大喜过望,这是南齐建朝和北周分庭抗礼以来第一次取得如此大的胜利。
朝野上下也是一片欢然,数日前死气沉沉的气氛一改,朝野跟着震动沸腾。
太后和皇后同样高兴,他们身为南齐皇室的女人,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孱弱得抬不起头。
许云初筹备粮草筹备得十分顺利,一直以来,南齐虽然军事薄弱,但皇上重重商,朝廷对于富甲乡绅经营的商铺,素来管制不是十分严苛,税收也不是十分苛刻,比之北周宽松。举国筹备粮草,在许云初的暗中操作下,富甲乡绅们捐献得也较为痛快。
南齐粮草充足,皇帝对于苏澈奏折请示是否继续深入北周境内攻城之势,他御笔批阅西境之事,交由他全权定夺。
相较于南齐朝野上下一片欢腾来,北周则是朝野上下一片死气沉沉。
得知楚含性命垂危,单灼败军撤出浏阳城时,北周皇帝大骇,急召群臣商议御敌对策。
北周满朝武都没想到本来是北周兴兵攻打南齐,一切都占有极为有利的优势,没想到区区数月,北周却兵败如山倒,二皇子楚含性命垂危,北周已经连失四城。若是这般下去,南齐军保不住会兵临皇城,可就山河不保了。
一直被楚含压制的大皇子楚越,殿上请旨,前往定安城阻挡南齐军。
北周皇帝素来是知晓他一众儿子里,唯楚含武双全,其余皇帝无论是胆识还是谋略亦或者兵法武功,都差他良多,但奈何楚含如今性命垂危,他心痛之下,别无办法,只能准了楚越之请,命他带了二十万兵马,前往定安城。
修整几日,苏风暖、叶裳、苏澈三人商议,继续夺取定安城。
如今南齐粮草充足,兵器不缺,总要一鼓作气打得北周心服口服才行。
这几日,北周的名医赶到了定安城,据救回了楚含一命,但楚含伤了肺腑,落下了寒症,短时间内无法应敌。
苏风暖、叶裳、苏澈三人商议妥当后,趁机发兵攻打定安城。
楚含醒来,性命无忧后,单灼总算是踏实下了心,全力带着北周军抵抗,因二皇子醒来,北周兵士气大增,南齐军一时奈何不得。
楚含虽然无法应敌,但坐于后方指挥调度,大难未死的他像是收敛沉淀了以前的锋利,如隐藏的刀剑,收起了张扬的首尾,但正因为如此,偏偏更显安稳,使得北周军沉稳守城,南齐军一时间奈何不得定安城。
苏风暖与叶裳、苏澈商议,强硬攻城的话,南齐军定然会损失惨重,于是,暂且退兵,回到了浏阳城,以谋对策。
北周军修整了两日后,千寒暗中探得消息,北周大皇子率二十万兵马赶来定安城的路上。
此消息一经收到,苏风暖顿时笑了。
叶裳偏头瞅着她,“笑什么?难道北周的大皇子来了,夺定安城的机会也来了不成?”
苏风暖点头,“自然。”
叶裳笑看着她,“。”
苏风暖也不卖关子,对叶裳道,“北周皇帝诸多子嗣,最宠二皇子楚含,其余皇子,一概靠边站,包括北周皇后所生的大皇子楚越,六皇子楚彦。多年积压,诸皇子早已经不满。尤其是大皇子,至今未被北周皇帝封太子,虽然是皇后嫡子,但待遇却不及楚含,早已经对楚含心生怨恨。如今他来定安城,手中又带了二十万兵马,如何能不给楚含点儿颜色瞧瞧?”
叶裳看着她,“你倒是十分了解北周皇室。”
苏风暖得意地扬了扬眉,“自然!我爹若不是南齐的大将军,我也不见得对北周皇室感兴趣,不是怕我娘守寡吗?”
叶裳失笑。
苏澈在一旁笑骂,“臭丫头,愈发皮的不像话了,你看看你,哪有半点儿女儿家的样子?”
苏风暖对苏澈吐吐舌头,故意气他,“我没有半点儿女儿家的样子,也有人哭着喊着要娶我,也不影响什么。”
苏澈闻言被气笑。
叶裳伸手重重地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也被气笑,“我何时哭着喊着要娶你了?”
苏风暖伸手捂住头,眨了一下眼睛,看着他,故意曲解他的话,“你的意思是不想娶我了?”
叶裳点头,“不想娶了。”
“嗯?”苏风暖挑眉,“当真?”
叶裳看着她,慢悠悠地道,“伯父若是同意的话,我入赘苏家好了。”
苏风暖咳嗽了一声。
苏澈顿时吓了一跳,生怕叶裳不是在开玩笑,立即断然地,“不行,容安王府的子孙,怎么能够入赘?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