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打了一声口哨,早已经埋伏好的弓箭手对准北周兵马,射出箭羽。d7cfd3c4b8f3
北周兵马一路追来,并没有发现埋伏的痕迹,如今突然被攻击,一时间没有防范,倒下了一排排。
楚含滚落马后,紧接着,便是迎接一轮箭羽,他在雪地上滚出数丈,才躲避开了箭羽。
苏风暖早已经拿准他落马后的距离以及滚出的距离,埋伏在就近处的她在楚含要起身时现身,手中的剑不客气地刺他要害。
楚含武功本就不弱,慌忙抽出剑抵挡,避过致命的一剑,但还是被苏风暖划伤了一道口子。当他站起身,见是苏风暖,顿时发了狠地反剑相击,同时怒道,“苏风暖,你卑鄙无耻!”
苏风暖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地嘲笑,“楚含你是在笑话吗?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别人卑鄙无耻?我若是半斤,你就是八两,总比我多。”
楚含一噎,“我今日就将你碎尸万段!”
苏风暖冷笑,“谁下地底下去找阎王爷还不定呢。”
二人皆是武功高手,互相攻击对方要害,要置对方于死地,所过之处,卷起一层层雪白的烟尘。
苏风暖虽然打着,但有目的性地边打边退,将楚含引到恒河边。
北周兵马要保护二皇子,自然也跟着楚含被引到了恒河边。
叶裳带着人埋伏在恒河边,见苏风暖和楚含来到恒河边,他打了个响指,苏风暖得到信号,忽然撤身,退出一仗,同一时间,叶裳手中的弓箭弯弓如满月,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向楚含咽喉要害。
楚含大惊,身子凌空躲闪,躲无退路之下,只能踩到了临河的冰面上,才堪堪地躲过了这一支冷箭。
他脚还没站稳,苏风暖忽然搬起一块大石,扬手砸向他,大石落在冰面上,只听“咔嚓”一声,本就结得很薄的冰层碎裂,楚含脚下再无支点,“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二皇子!”
“二皇子掉进恒河里面了!”
“快救二皇子!”
……
北周士兵们顿时慌了,不少士兵“噗通噗通”如下饺子一般地跳进了寒如骨髓的恒河里,因落水得急,不由得喝了两口水,顿时浑身酸软,再没了力气,很快就沉入了河底。
苏风暖了解的楚含的资料里,是知晓楚含会点儿水性的,所以,在他落水后,她就想下去结果了他性命,她刚要跳下,叶裳窜上前,一把拽住了她,沉声,“不行。”
苏风暖转头看向叶裳,“我屏住呼吸,不会出事儿。”
叶裳摇头,沉声,“这个季节,恒河水冰冷刺骨,最是伤身。”
苏风暖顿时一笑,“我修习了天下至寒的功法,这点儿恒河水的寒冷奈何不了我。”
叶裳依旧摇头,“如此大雪天寒,河水冰冷刺骨,你即便有内功抵抗,但也难保伤身,听话!我们先收拾了北周这五万兵马再,他若是在恒河水里能活命,算他运气,我们再与他清算,若是抵不住寒冷,死了也省心了。”
苏风暖妥协,“好。”
叶裳见她不下水,才放下了心,放开了她的胳膊。
北周兵马虽然人数众多,但二皇子掉下恒河,一时间,群龙无首,顿时呈现出一片乱象。南齐五千兵马占据有利的地势以及充足的准备埋伏,一时间,杀得北周兵马节节败退,鬼哭狼嚎。更有众多士兵被推去了恒河,一时间,恒河水被染得鲜红。
北周兵马不敌,惨死上万,楚含掉入恒河后,再没见上来,有人前去澜城报信给单灼。
单灼在楚含离开后,虽然继续指挥着人攻打澜城,但依旧不放心楚含,苏风暖素来谋算极深,狡诈如狐,他怕楚含再中计,一颗心总是担着。
一个时辰后,有人浑身是血地来报,“单将军,大事不好了,苏风暖在恒河有埋伏,二皇子他……他……”
单灼立即一把揪住那人衣领,“快,二皇子如何了?”
那人结疤地,“二皇子掉下恒河了……”
单灼闻言大骇,恒河里有他们早先下的软骨毒,若是二皇子掉下恒河,那么喝了恒河水无力之下,还焉能有救?他顿时下令,“撤兵!快带路,前去营救二皇子!”
一声令下,北周大军鸣金收兵,如潮水般褪去。
澜城内,苏澈和南齐军的确快支撑不住了,北周大军一撤,澜城之危顿解。
苏澈站在城墙上,疑惑地,“北周为何突然撤军了?楚含先离开了,如今单灼又令大军撤军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话落,他招来探兵,吩咐,“快出城去查!”
探兵立即出了澜城,前去查探。
苏风暖和叶裳伤了北周一万兵马,又俘虏了几千北周兵,其余北周兵被打得落荒而逃,一场战事下来,以少胜多大获全胜,南齐兵马死伤有限,觉得这一仗打得酣畅淋漓。
这期间,楚含自从掉入恒河后,一直没上来,也没有被人救上来。
一场战事罢,苏风暖和叶裳商议,单灼若是得到消息,一定会从澜城撤兵来此,他们区区几千兵马,对付楚含几万兵马还能勉强对付,若是对付几十万大军,无异于以卵击石,于是,苏风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