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舒金枝的亲事。
穷苦人家她看不上,富贵人家看不上舒金枝,舒金枝的亲事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的。
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了,舒婆子想着把几房喊到一起吃个团圆饭,只是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索性不喊,到时候谁喊她,她就带着金枝过去吃
很多时候,舒婆子是后悔的。
后悔把柳氏娘几个撵出去,家里的活没人做,田婶有些事情又不做,如今分了家,几个儿媳妇基本上不过来,金枝也不可能做,就只能她自己来。
“哎”
叹息一身,翻来覆去睡不着,
天蒙蒙亮。
舒薪一家子都起了床,穿着崭新的衣裳,里里外外连布袜都是新的。
虽都是红色,眼深浅不一样,穿起来效果便不一样。
舒薪几姊妹穿着,浅红色的衣裙,一个个跟花儿一样。
沈多旺第一眼看见舒薪的时候,笑着低下了头。
真好看。
吃了早饭,菜花早早端了板凳要阿奶给她们穿耳洞。
舒薪在一边瞧着。
阿奶先拿冰块把菜花的耳朵冻麻木,拿了一枚大针过来,用力一刺便穿了过去,连血都没流。
拿出了大针便把纯银的耳环戴上。
然后换另外一只。
“”
“”
舒薪看的目瞪口呆,还能这样子
等到三个妹妹都穿了耳洞,轮到舒薪时,舒薪有些紧张。
“疼吗”
“不疼”菜花摸摸自己的耳朵,模糊的应了舒薪一声,拿着镜子看,怎么看都觉得好看极了。
舒薪没来由的紧张害怕。
尤其是阿奶先在两边比对了位置,又拿了冰块冰着,很快就麻木了,等阿奶穿好,把耳环圈圈戴上去,舒薪都没感觉过来。
“阿奶,好了吗”
“好了”阿奶笑道。
舒薪身后摸摸麻木的耳朵,有点不真实。
菜花把镜子递到舒薪面前,舒薪看着镜子里模糊的影子,没什么感觉。
只是等那股子麻木劲过去,耳朵就火辣辣的疼了。
偏生菜花几个人还拿了棉花沾白酒擦拭,舒薪也擦了一遍,疼的她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