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解的议论起来,“她来做什么?”
“难道阿薪请了他们?”
“不太可能吧!”
“也是啊,都没关系了!”
舒婆子在众人的议论声后回过神来,朝屋子里喊到,“柳氏,你个小贱人,给老娘滚出来,你倒是说说勾搭了哪个野男人得了银子?哼,早就知道你不守妇道,没想到才出来几天,倒是长本事了,你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我……”
舒婆子一骂,屋子里好不容易偷了空闲正陪着戴珍珠说话的舒薪,眉头紧蹙。
站起身朝外面走。
柳氏也听见了,在堂屋拉住了舒薪的手,“阿薪,别乱来,她是你……”
“不是,娘,她不是,如今对我们来说,她以及她那一家子什么都不是,既然不是,我何须给她脸,今天是我们家的好日子,她却过来闹,是不想让我们安生了,既然如此那就大家都别想好过!”
她光脚不怕穿鞋。
舒婆子既然不要脸不要皮,今天就揭了她这层皮。
舒薪说完,拿下了柳氏的手,快步出了堂屋,直奔厨房。
村长忙道,“我出去看看!”
这舒婆子,真是太无耻了。
村长走到门口,舒婆子骂的越发起劲。
净说些没的来诋毁柳氏。
“我说舒婆子,你这么说可不对啊,再怎么说,柳氏曾经也是舒阿木媳妇,你这么说以为舒阿木脸上有光?也不想想,舒阿木跟个寡妇勾三搭四,把寡妇肚子弄大了,要给人一个交代,回来才不问缘由把柳氏娘几个打了一顿,这做人还是要讲良心的,不然迟早会天打雷劈的!”
“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男人,别让他爬上柳氏的炕,给你弄个妹妹回来才是正事!”
“你……”
“舒婆子,你太过分了!”
“就是,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人!”
“你不知道吧,人家这么不要脸,这么嚣张是以为她有个女婿是捕快,一个是镇丞,咱们平头老百姓还是不惹为妙!”
“那还真是惹不起!”
一些妇人们议论着。
舒婆子听了没觉得丢脸,反而觉得十分有面子。
趾高气昂的又破口大骂,“柳氏,你个贱人,不下蛋的母鸡,给老娘滚出来!”
一盆水噗一下泼到了舒婆子头上。
众人才扭头看去。
见一身红衣、红裤子的舒薪端着一个木盆,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舒薪一把把木盆子丢在地上,举着菜刀一步一步慢吞吞的走向舒婆子,阴狠毒辣沉沉低语,“你骂啊,你继续骂啊,你今儿再骂我娘一句,我就生剁了你!”
那双素来含笑就讨人喜欢的眸子,这会子全是恨意。
丝毫都不掩饰。
浑身都冒出了丝丝寒意。
舒婆子尖叫一声,咒骂想要朝舒薪扑过去,“你个小贱蹄子,今天老娘……”
却在看见舒薪举着明晃晃的菜刀朝她砍过来,吓住。
脑子忽地想起那日,舒薪软软的倒在地上,一点人气都没有。
再次醒来后就性情大变,胆子大了,也变聪明厉害了。
更想起那一日,她说要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的阴冷。
舒婆子吓得心脏一缩,想要转身逃跑。
却又在赌舒薪不敢砍她,只是吓唬吓唬人的。又想着这么多人呢,定有人会拉住舒薪。
有恃无恐大喊,“那你倒是砍死我,砍不死我,是你这小贱人没种!”
舒薪闻言,冷冷一笑。
她原本是想着吓吓舒婆子,让她知道厉害,却不想竟笃定她舒薪不敢。
真以为她是软柿子,还是曾经的舒薪?还里可不是她舒家。
举着菜刀真往舒婆子砍去。
这一刀子不算重,但真要砍下去,也是会伤筋动骨出血的。
舒婆子见舒薪真要砍下来,才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
所有人都没想到舒薪真敢砍。
舒薪第一刀砍空,反手又一刀,直接从舒婆子脖子边划过去。
差一点就砍到舒婆子脖子。
舒婆子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一闪,带着丝丝寒,她能感觉到脖子上一疼,直接就吓尿了。
“砍死她,砍死这老虔婆!”舒佑仁在一边大声助威。
“……”村民无言。
舒薪要砍第三刀的时候,袁氏、戴夫人一左一右把舒薪拉开,看着菜刀刀刃上的血滴,再看看舒婆子脖子上的伤口。
袁氏才冷冷出声道,“舒沈氏,你今日实在是欺人太甚,阿薪她们早跟你没了任何关系,你却不要脸不要皮跑上门来闹,你是觉得你那女婿是镇丞很了不起是不是?她们怕你,我却不怕你,下次你再敢上门挑事生非,我就去镇上问问镇丞,他继室的丈母娘有没有随便欺负人孤儿寡母的资格!”
“就是就是,实在是太过分了,没这样子欺负人的!”
“对,就算有个当官的女婿,也不能这样子胡作非为,柳氏娘几个跟舒家早就没关系了,她这般简直欺人太甚!”
舒婆子没想到,舒薪都拿刀砍她了,这些人还帮着舒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