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即便今后我结婚生子,这些承诺也绝不会变。”萧鼎点头。
在萧鼎眼中,朱素是特别的,正是因为这种特别,让他克制不住的想要亲近,冲动的想要金屋藏娇。
然而,他似乎忘了,即便身边的好友各自有进屋藏娇的癖好,他也不该向眼前的女人提出这般要求,毕竟不久前,他才因为她在医院十进十出过。
朱素脱掉碍事的外套,扔过去便蒙住了萧鼎的头,一掌拍向对方的脑袋,脚直朝着肚子踹去,此时的她火冒三丈。
这次,她可不愿意再克制,萧鼎这小子明显是在找抽。
拳脚好似长了眼一般直奔萧大少身体的脆弱部位而去。
“情人?啊?”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臭小子,早就忘了之前朱素第一次揍他的理由。
或许不是忘了,而是刻意的不愿意想起,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的提出条件。
“别打了。”
“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想女人想疯了吧!居然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你个下半身动物。”朱素说完变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外面那么多小姑娘,你找谁不好,个个都想着傍这个钻石王老五。”比如孙飘飘一类,以此为荣的小姑娘数不胜数,朱素不阻挡别人对荣华的追求,因为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可若是找到她身上来,对不起,触碰到她底线,她不会客气。
将萧鼎压在地上,双手按在背上,往上一拉,“咯咯”骨头摩擦的声音想起。
“找我?你还不如找死来的快。”
“别,别,别,痛,痛,痛。”萧鼎顿时哀嚎。
“痛就对了,就是要让你涨涨记性,放心,这次没有那么快晕过去。”朱素低头对着萧大少的耳朵轻声说道,接着以奇异的角度又是一扭。
古籍中记录的招式很不错,据说这些招式能最大限度的激发人类身体的潜能,当然,与之对应的便是承受同等变态级的痛苦。
朱素的记忆力很好,一眼便将所有招式记在了脑子里,之前揍萧鼎和冷逸风时用的是次一等的,这次,正好试试好的。
“嘶,可是,我喜欢你!我有什么办法。”萧鼎面对这地板,脸色扭曲,痛苦的说着。
“喜欢我?你怎么不说娶我!”朱素反问。
精虫上脑的男人,恶心。
想到自己签了三年的卖身合同,朱素再次悔恨,一气之下,一膝盖便狠狠的顶在萧鼎的肚子上。
“哦啊!”这滋味,听身影便知道:甚是酸爽。
“闭嘴,再说话,我可真不会手下留情。”当然,她本就不打算手下留情,今天不把他打趴了,朱素绝不松手。
两个小时了,等在门外的萧既神色怪异,脑中跑马灯的飞过各种猜想。
办工室做过特殊的处理,他在外听不见半点响动,门在朱素走进的那一刻便被反锁,如今的他只能被动的等在外面。
正焦虑的来回踱步,萧既便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朱素提着自己的外套开了门,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层便穿上,“去看看吧,要么等着他明天自然醒,要么送医院,您随意。”反正人已经晕了。
朱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今天先这样,下次有空再过来,她不信治不了萧鼎这小子。
朱素能不管不顾的走人,作为萧鼎的管家,萧既却是不能不管,眼看自家少爷又晕倒在地上,急忙打电话给司机,将人送到医院。
还是那间医院,那间病房,萧鼎龇牙咧嘴的动了动手指,顿时僵住,感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痛楚。
全身检查已经做过了,照例没有任何损伤,找不出原因,可这种喝口水都能牵动全身神经的疼痛,医院却半点办法也没有。
“住什么院,回家。”萧鼎醒来便叫上一行人收拾行李,号称桐城最好的医院,却连一个止疼的办法都没有。
“怎么了,不是说晕倒了吗?这么快就要出院。”萧大少正打算出门,冷逸风便不请自来的进了门,身后跟着损友宇文喆、姚兵。
“这是被朱素那丫头给打的?” 宇文喆惊呼。
经过冷逸风被揍事件后,宇文喆立刻便对朱素的手法甚是熟悉,瞅瞅,脸上没有伤口,身体上也没有明显的外伤,可整个人却不敢动一块儿肌肉和骨头,明显的朱素后遗症。
萧鼎默默不语,被一个女人揍可不是那么光彩的事。
“行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没见到当初冷少的德行,你这都算是好的了。”宇文喆一说完,便得到飞来的冷眼。
萧鼎此时至少还能坚持站起来走路,冷逸风可是十天都没敢下床。
萧大少自然知道刚被打会是什么反应,难道他要说自己第一次也是十多天没能下床,儿这次已经不是第一次?而是第十一次。心中连连摇头,不能说,太丢人了。
“怎么得罪朱素那丫头了?”
萧鼎继续保持沉默,他也不想不明白,自己给出了十二万分的诚意,仍然被揍得如此凄惨。这事儿更不能说,因为,说出来,只会更丢人。
“要我说,你也别护着那丫头了,她也太嚣张了,要整她有得是办法。”冷逸风趁势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