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进门的年轻士子一见有高力士在场,吓的连忙退了出去。由于高力士的视线角度没有发现。高力士宣完了旨,马上从庄严肃穆的脸变成和蔼可亲的样子。他把韩休拉到一旁,附耳说道:“圣上动怒了!你们水部怎么回事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还有你生病太不是时候了。臣是干嘛的?当然是背锅的。皇上需要你背锅的时候你却不在。他老人家能好受吗!我知道这种事肯定不是你干的。但这时候你玩消失,没有意思呀!”
韩休自嘲笑了笑:“我病的真的不是时候啊。对了,那个新来的牛仙客如何?”
...二人聊了几句后,一个仆人给高力士送上了一个金元宝作为辛劳费。高力士笑了笑拒绝了。那个仆人心中很奇怪,以往的太监恨不得多拿几个,他怎么不要?莫不是拉不下面子?他又把金元宝推给了高公公。
高公公还是没有收下,他叫上仆从走了。走时他念叨:“刚刚我转角处只看到了长源吗?不会吧。看错了。”
回到内堂,那个年轻是指走了出来,与李刚打了个照面。李刚说到:“你是谁?好生面熟。”
那人笑了笑,说到:“李侠士,哦不对。是李校尉。借一步说话。”
说完,二人与府外走去。
刚巧在韩休府外的大街上,朱邪浪三正和一群相龙卫逛街找药堂。只见朱邪浪三脸上的肉左紫一块,又青一块。一看就是被人打的耳光。能打只见朱邪浪三的也只有李林甫。这不是朱邪浪三擅自行动还让相龙卫抛尸在大街上,犯了大错,被李林甫打了。朱邪浪三与相龙卫一个首领议论着什么:“唉,那个旅贲军竟然隐藏成诗人在诗会上暗中保护忠王,千算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万算!再让我见到他,我让他碎尸万段!”
忠王府外,李刚与那个士子:“你就是诗会上那个李泌!你竟然是忠王的人。”
“对,这次忠王找你有要事相商。”
忠王府正堂右侧的书房内,烟雾弥漫,到处都是香炉。在雾中深处的桌案后隐隐约约的有个人影。
这时李刚与李泌从正堂走到书房门前。
李刚有些疑惑地问道:“第一次来到贵府,把我迎进耳房(l),受宠若惊呀!”
“吱一一”一声,门被仆人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忠王李玙的声音:“李少侠,昨日你救了我一命。过命之交,有什么需要防范你的。”
李泌大步走入房中,手中拂尘(2)摆了摆,几个仆人连忙拉开了窗帘。烟雾渐渐褪去,忠王正坐在案后,忠王一拂手,仆人们都退了下去。
李泌将李刚引到案前,三人对坐。
忠王李玙再也没有昨天的慌张,举止间气定神闲。他沏了沏手中热茶,将其交给李刚。望了李泌一眼说到:“李泌,字长源,我的属官。长源,你走吧。我和李公子单独聊聊。”
“臣告退。”
书房内就剩李玙与李刚二人,气氛有些压抑。李刚抿了口茶,李玙关切的问:“李公子,你昨天受的伤还好吗?”
李刚:“承蒙殿下挂念,无妨。”
李玙从案下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说道:“李公子,这里有些慈竹气笋和红丹参。赠予你权当感谢。”
李刚就算前世当过参军,有些文采。但主要是个性情武将,因此官场圆滑世故一概不知。李刚也未推脱,便收下了,浑然不知种了李玙之计。
(本章未完,请翻页)
李玙一脸亲善又说:“李公孑,不知阁下有意当我旅贲军中郎将呀?”
李刚刚要说话,李玙又道:“别急着拒绝,今天早上父王已立我为太子。你想!李泌现在是我属官,之后不就成了宰相了吗?你今天当我旅贲军中郎将,以后不就成了千牛卫或禁军(三)大将军了吗?那时荣华富贵不止呀!”说完,一脸期许的看着李刚。
李刚却从李玙眼中尝出了些许吃人的冷意。
李刚会答应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注释一:东西耳房,可单开门,也可与正房相通,一般用做卧室或书房。耳房一般与正房紧帖,于正房两侧,其北边后墙与正房平齐,向南则比正房突入了一展之距,这里一般留有门,却是东西相望的。位自上向下俯视,可见正房和耳房同顶成长方形,正房前边一般都有走廊。
二:拂尘,古代用以掸拭尘埃和驱赶蚊蝇的器具,后来做为封建时代皇室卤簿仪仗之一,同时也做接风洗尘之用。二、拂尘,又称尘拂、拂子、尘尾,是一种于手柄前端附上兽毛(如马尾、麈尾)或丝状麻布的工具或器物,一般用作扫除尘迹或驱赶蚊蝇之用。拂尘也是汉传佛教法器,象征扫去烦恼。三,拂尘与麈尾类似,也可以视为一种物品。
三:十六卫制度,是卫府制的高级阶段,是隋唐府兵制的结晶。卫府制的建立,是北周武帝和隋文帝加强中央集权的措施之一,它将禁兵和府兵系统融合为一。这种卫既是府兵的基层组织──军府的领导机构,也是掌管京城宿卫的机构。有:卫、骁卫、武卫、威卫、领军、金吾、监门、千牛,各分左右,共十六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