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为了看帅哥吗?
我嘲笑他,“你这算是食髓知味吗?这才刚刚有过做女人的经历,也不用这么饥/渴难耐吧,怎么说你不是还可以去找冷少炎解决生理问题嘛。”
苏苏瞪了我一眼,我们走进了步行街的一家露天咖啡店。
苏苏扯着嗓子对侍应生喊,“两杯现磨摩卡咖啡,不要糖,两份提拉米苏,重糖!”
听的侍应生一愣一愣的,差点没将提拉米苏摩卡里给她端上来。
我笑着说道,“你口味这么重,冷少炎知道吗?”
苏苏白了我一眼,非常理直气壮的说,“我在减肥,所以我只喝咖啡,提拉米苏是给你叫的。”
我晕,两份提拉米苏还加糖,她还能在恶毒一点吗?
就她知道减肥了?
我直接被她说的无语,眼神随意扫过,却见不远处的任梅一脸笑意正向我走来。
我顿时有些局促,坐立不安的样子落在苏苏的眼里,苏苏也向任梅看了一眼,随即压低了声音问我,“她不会也是你情敌吧?”
我瞪了她一眼,还好她的声音不大,要不然我这张老脸往哪放?
“佳琪,这么巧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我可还惦记着上次你说请客的事情呢,怎么不准备请我坐下?”任梅笑容和蔼又不是风趣。
我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或许要说谁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任梅绝对排第一。
“啊,对不起,你看我这一紧张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您请坐,侍应生,再给这边来杯咖啡。”我手足无措的招呼了起来。
而任梅却始终保持着优雅而又亲切的笑容,看得苏苏都有喜把持不知,眉开眼笑的想要个任梅搭话,被我一眼给瞪了回去。
我说,“任太太,实在是对不住呀,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都把对您的许诺给忘了,您千万别介意呀。”
任梅显得自然了很多,对我笑道,“你们年轻人自然是有年轻人的事情要去忙,我就是个显然无所事事的到不碍事,听说你现在都准备开公司了,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得上忙的呀?”
苏苏一听她这话,连忙拉我衣角,显然是要我将所有的困难都给任梅承包的意思。
我摸了摸耳垂掩饰了一下,给了苏苏一个白痴的眼神,我和任然染的关系已经算是不可调和了。
即便裴黎辉坚持小时候的承诺,到时候恐怕我陷得太深,也不会就此罢手。
我还能找任然染的母亲帮忙,那不是自讨没趣那又是什么?
“您如果都说自己的是闲人的话,那我们不就是瞎忙活了嘛,哦对了,听说您出差外地了,这是刚刚回来?”我随意的寒暄了起来。
任梅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是呀,刚刚下飞机,去了一趟你的工作室,这不才知道你要开公司的事情了嘛,其实也没什么,我在政府部门还有些人脉,都是老关系了放在那里不也是浪费嘛,你有审批上的问题尽管来找我就是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有些招架不住,这显然不是什么巧合了,明显是来找我的不对。
我看着任梅那真诚的目光,丝毫看不出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就像是一个长辈再对晚辈无私奉献似的。
我有些感动,沉默了半晌这才说道,“任太太,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可是任然染和我之间???”
“这些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听我提到了任然染,任梅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她眼神指了一下我手上的戒指,“当我看见你手上那枚戒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其实吧,这对于然染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然总是牵挂着什么,在国外也没有心思看病,那孩子也真是痴情,她的本心不坏,真不希望你俩接触的不愉快,你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吧?”
我点头,这一刻我倒是有些嫉妒任然染了,能够有这么一个爱护她母亲。
我看了看手上戒指,思绪渐渐飘远,觉得裴黎辉送了我和任然染同样的戒指,会不会有些太贪心了。
任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对我说,“其实然染就是好面子,也是对裴黎辉的爱,让她不可能在你面前认输,其实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手上的戒指才是我当时送给裴黎辉的那枚。”
“您的意思是说任然染手上的戒指是伪造哒?”我脱口而出,顿时觉得失礼连忙赔笑道,“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您明白吧。”
任梅呵呵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她手上的和你这枚是同款,也是比较珍贵的,我当时在拍卖上没有拿出来,之后便被她要去了,我当时还有些疑惑,裴黎辉那一枚不应该是为她买的吗,可是后来见到了你,我就明白过来了。”
我有些尴尬,讪讪的对着任梅笑了起来。
苏苏突然说道,“您就是任然染的母亲?你该不会只有任然染一个女儿吧。”
苏苏有邪恶冒昧,但是又看了看我,意思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了。
“哦,不好意思任太太,我不是想要过问你的家事,只是冷佳琪和任然染两人这么相似,您觉得正常吗?”苏苏说完闪烁这大大的眼睛,满是期待任梅的回答。
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