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声说。
“半年的时间,你就耐不住寂寞出去勾人了,你还敢说你不是水性杨花的贱货?别不识好歹了,今天就算是我对你的恩赐,给你解解饥渴!”
我气得不行,情急之下一弓膝盖撞到他的要害,他疼都一缩,蜷曲在了床上。
“贱人,你敢踢我!”
我见此机会,不顾一切的爬起来,一瘸一拐向外走。
边走,我边冷笑的回头对他回了一句,“我就算是水性杨花,但也不是人尽可夫,我给过了你机会,再对我动手动脚,你也掂量着。”
用力关上门,我来到隔壁的房间,在我关门的那一瞬间,我原先的那间房中,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没有理会,躺在客房的床上。
身体好像是散架了一样,让疲惫的我睁不开眼,但是腿上的疼痛,以及心中的悲愤,却又是让我难受得彻夜难眠。
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醒来。还没有睁眼,便是觉得一阵头疼欲裂,鼻子被堵了棉花团的感觉,我意识到,还真被苏彦熙给言中了,我发烧了。
我躺在床上不想动,却是听见楼下婆婆骂街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