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天我让姗姗来家里吃饭。”
敲击声戛然而止,缓了两秒钟才听到江墨开口:“明天不行。”
“你想不起来也没用,反正你说过了就得做到。”柳惜言哼了一声,继续躺下背对着他故意说。
江墨轻叹口气,伸手去扳她肩膀想让她扭过来看他,她抖抖肩想甩开却没成功,“干嘛?”她语气不太好的问。
“下周。”他软着声调给她说。
“为什么?”她微侧着头看他皱皱眉,“你明天不在家?”
“...我在。”
“那不就好了?就只是来吃顿饭而已,又不用...”
“老婆,”江墨打断她的话。
“嘎?”柳惜言因为他这声老婆被噎了一下,不自觉地停下将要说出口的话...
“我好不容易回来,你都不想跟我过一个二人世界的周末吗?”
江墨眼睛看着她,有点可怜兮兮的。
柳惜言:“......”
她怀疑江墨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她眨眨眼,然后问他:“所以,你根本就记得你说过的这件事,对不对?”
“嗯哼。”
柳惜言:“......”
虽然腿还是酸的,但柳惜言还是从被子里伸出来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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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言在床上待了整整一天,晚饭也是江墨给拿到卧室吃的,她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江墨给她在浴缸放好水,拒绝了他的人肉搬运机,她拖着还隐隐有些酸麻的双腿走进浴室。
她刚准备褪下睡袍,路过洗手台的镜子时,往镜子里瞥了一眼,这一瞥她惊叫了出来,下一秒江墨就寻声冲了进来,带些慌乱的上下看着她:“怎么了?怎么了?摔倒了吗?”
柳惜言微微向下压了压浴袍的领子,露出里面的肌肤,满脸通红的看着江墨:“江墨!你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你这样让我还怎么出去啊!”
江墨闻言愣了一下,像是没从刚才听她惊叫的惊吓里反应过来。
看了她嗔怒的眼睛两秒钟后,才低头看着她用手微微扯开的丝质睡袍领子,柳惜言皮肤白,昨天情到深处他确实没控制住,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这会儿深深浅浅的看着着实是有点触目惊心。
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抬手用指腹在那痕迹上轻轻蹭了蹭,抬眼看她:“疼吗?”
柳惜言被他眼里的自责震到,她本身就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刚才看到身上的红点想到上次他在她锁骨处留下的那一个吻痕印,姗姗的反应...而这次更多...这样她怎么...
可看到他自责的样子,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太大惊小怪了,夫妻恩爱的时候,难免会这样...
她有些局促的把睡袍的领子拉回原位,结结巴巴的反过来想要「安慰」他,“不...不疼。”
“真的?”江墨定定的看着她,像是要确认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一样。
“真的真的。”
末了,还认真的对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