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是认识的人,气氛很舒适,想聊什么聊什么。
余歌坐到吻安旁边的时候,她跟余歌碰了一杯,不过余歌笑了笑,“”不敢喝。
吻安忽然好笑,看向不远处跟男人们闲聊的东里,正好看到东里扫过来的视线,眉眼越是弯的好看:“出乎意料的发展?”
余歌略显无奈,“是挺出乎意料,他说先绑着折磨我两年,咽下这口气再说。”
她笑意满满,“所以东里不让你喝酒?”
余歌摇头,“要是他说的,我还可以忽略。”然后才略微叹息,继续道:“是东里夫人的指令,让我们赶紧生个孩子。”
所以,余歌最近要是外出喝酒,回去之后被长辈闻出来,必然会惹东里夫人生气。
她的宗旨就是无论和东里怎么糟糕,也不能让老一辈担心,她没机会孝敬自己的父母,就好好对待目前的公公婆婆。
吻安笑着,“我看东里也没那么简单,男人有时候也擅长口是心非!”
因为死要面子。
余歌并不觉得,但也没多说,过了会儿却问:“听说于馥儿在这儿住院?”
嗯……吻安想起来,东里和于馥儿闹过绯闻。
如果东里不想让余歌舒服,那……她微挑眉:“东里去看过她?”
余歌点头,也只是随性的一笑:“抵达的第一天,没回家就直接去医院看她了。”
这让吻安略微惊愕,东里可不是那么稀罕人情世故的人,只有别人凑上前的份儿,他从来不主动。
所以她笑了笑,“也许只是做给你看的!”
余歌依旧笑了笑,抿了果汁:“你最近是不是要搬回仓城住了?”
吻安的确有这个打算,如果把内阁的职务辞了,她就回来拍电影,宫池奕依旧住在伦敦,她可以周末飞过去,或者他过来,反正也方便。
余歌这才用果汁跟她碰了一下,“刚好有个伴儿,我暂时也不回墨尔本了,三少那边的事告一段落,我回来陪陪他父母。”
吻安淡笑,最主要是东里接受了家族企业,大多时间必须在仓城吧?
“还有件事估计也一起!”她笑着,稍微放低声音:“有怀孕妙招么?”
余歌愣了一下,“……我可没想真怀!”
吻安笑着,“你也真小看伯母!”
以她的了解,东里的妈妈有的是办法。
片刻,余歌才笑着:“你们俩的确该要了。”
两人聊起来就没停下,余歌更是话题不少,到后来直接问:“三少的那个弟弟人品怎么样?”
余歌跟着宫池奕做事,但对他的家人还真不了解。
吻安微侧首:“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余歌微挑眉,“随口问的,跟姑姐有关系,听说他们俩关系有点……?前段时间好像吵架了,把东里夫人都惊动了。”
还有这事?
吻安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听余歌道:“在长辈眼里,四少身上只有风流浪荡四个字,哪有长辈放心他?在他们眼里,宁愿选家世较差的北云稷,也不选自身问题太大的四少。”
这么听起来,怎么他们那段姐弟恋还没开始就不被看好了?
余歌叹了口气,自顾的笑,“我现在一看到东里夫人皱眉,也跟着她操心,是不是太自觉了,跟真儿媳似的?”
吻安说:“本就是真的。”也道:“我倒是觉得四少不错。”
稷哥哥当然好,但她了解他,跟简小姐不是不般配,也不是性格太相似而容易腻,总之,相比之下,她看好四少。
聊了好久,另一边几个男人已经坐下来打牌了,押的注还挺大。
过了会儿又觉得没意思,反正一群最有钱的男人坐在一起,谁还怕输钱?
要说比酒量,伤身体还意义不大。
吻安听他们说谁输得多,依次排下去,有空了就依次到谁那儿聚一聚,并且指定一个特色菜,女主人必须拿出来迎招待客人的东西。
她忍不住笑:“你们一群男人在赌,让一群不会厨艺也没什么特长的女人背锅?”
就这么巧,除了余歌,其他女性谁也不会做饭。
就这么轮了一圈,最后成了一群男人幼稚玩游戏,说一件别人都没做过的事就算赢,赢了早回家暖床,剩下的今晚打地铺。
起初吻安觉得也没多大意义。
但这样一个个把赢家送走还挺有意思,走的一脸得意,剩下的一脸斗志。
别人都还好,因为交集不多,过去两三轮后搬出来的事必然是独特与别人的。
可宫池奕和聿峥就不一样了,他们俩在一起混的时间太久,聿峥做过的基本宫池奕都能跟上,宫池做过的,聿峥都不缺。
吻安坐在一旁,越看越看出了门道。
输的最后一个要留下打地铺,别人都不愿意,可聿峥必然求之不得,否则他怎么跟晚晚住一晚?
这就要求宫池奕绞尽脑汁也必须想出一个隐私了。
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吻安一个激灵,视线也瞥了过去:敢说纹身你就死定了!
聿峥眉头蹙起,调子冷冷的,“你行不行?”
宫池奕抬手摸了摸